第2章

“这小区后面的健身器材旁边不是有个小篮球场吗?”我问。

“大妈都不睡午觉,在那儿跳广场舞呢,嗨的跟嗑了药似得,说好了大家跳舞打球各占一半,结果她们死活不同意,还差点揍人”

“……”

“不说了,操他妈比吃了狗屎还委屈,上哪儿说理去,你赶紧来,我要开团虐死网线那头一群渣。”

我挂了电话,看着满地的垃圾,还有满脸嫌弃的季朗,狠狠心夺门而出。

我也觉得像吃了狗屎一样委屈呢!

我一进网吧,阮学海就冲我喊:“哎呦你个倒霉大头鬼哦,不会是被人下了降头吧?”

说着还不厚道的笑了。

是啊,季朗是谁啊,听说从初中开始他就有和舍友打架的历史了。

那人见不得骨质疏松,天天都要用舍友练上两把。

我估计是这辈子的好运用光了,主动请缨跑去做了个沙包舍友,这次大家可以看单打独斗双人表演了。“哎,我就只想叹气了。”我很无奈,电脑都不想打开。

其实我本来不用和季朗“同居”的,我一个人住的好好的,但计划赶不上变化啊。

我们高中就在我租的这小区对面。

学区房嘛,比较抢手,房东每年光是租金就能拿到手软,但人不知足啊,这房子我都住了半年了,房东突然说要涨价,说人家高三的学生还有两个月就快要高考了,最近陪读的家长也多了,有人愿意出N倍租金租他这个阁楼。

我问他有多N,房东幽幽道:人家两个月出一万。

房东比划了一个一,我傻眼了。

我当初住的太急,没和房东签租约合同,就觉得这是个破逼阁楼,烂的要死,结果现在房东说赶人就赶人一点儿也不含糊,哑巴吃黄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