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她把仙人球扔过去的时候，施陌还要护着林念念，她怎么没换一盆大的仙人掌扔呢！

想到这里，顾依甯斜睨一眼，悄悄朝着他的后背瞅了一眼。

虽然这个眼神不是很明显，但还是被施陌敏锐的察觉到了，他连忙撑着墙面，借机示弱，“嘶……你这个女人下手也太狠了吧，谋杀亲夫啊！”

“这就狠了？”顾依甯将目光缓缓移向电梯门口那两盆超级大的滴水观音绿植上，冷笑两声。

施陌嘴角默默抽了抽，跟这个对比起来的话，她的确不算太狠。

“你不能误会我，念念毕竟是个女孩子，再怎么样你也不能直接扔仙人球吧。”施陌开始解释，但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越解释越糟糕。

顾依甯反嘲的看了他一眼，语气阴沉，嘴角斜斜扬起，“你是不是误会我了？”

“施陌，我当初把林念念塞到精神病院整整三年，你真当我是善良的吗？”这人看来是把自己跟三年前那个天真愚蠢的顾依甯记混了，时至如今，她没有直接扔刀子已经很克制了。

不过这样也好，也让施陌好好看清楚，她骨子里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看着这样的顾依甯，施陌忽然觉得隐隐有些心痛，到底是经受过什么样的痛苦，她才会把自己完全武装起来，与当年那个女孩简直是判若两人。

“对不起。”施陌忽然上前，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突如其来的拥抱，顾依甯整个人都愣住了。

什么叫对不起，什么叫做我没保护好你？

顾依甯僵硬着身体，只觉得眼前画面像是笼了一层薄薄的雾气，那么的不真实。

她张了张口，小声问着，“施陌，如果我说当初害你出车祸，收买那个司机的人并不是我，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