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依蝶惶恐不安的退出了房间,与老板娘互相缠着手,退到了屋外的楼梯口。
刘依蝶看了一眼屋内被谢天宇用短铳威胁的武玄泽,她真没想到这个看似弱不经风的少年会有这般能耐。
难怪他敢一个人来黑酒店入驻,身上带着大量现金,难怪有恃无恐,但谢天宇可不是善茬,单凭能打就能够解决的。
不知为何,她有些开始担心房间里的少年。
屋内,谢天宇的手已经放在了短铳的扳机上,接下来,他只需轻轻的扣动扳机,眼前这个少年的脑袋就会像西瓜一样炸开。
他脸上不动声色的指着武玄泽,少年比他料想的更加的从容镇定,即使他面对枪口,也未露出半分的惊慌和恐惧。
这小子难道不怕吗?
老子手里的可是短铳啊!
吗的,难道真要我开枪杀死他吗?
他拿出短铳不过是想威慑武玄泽,以前遇到一些不不好对付的肥羊的时候,只要他拿出短铳,对方瞬间乱了方寸,不是吓尿就是跪地求饶,乖乖交出身上的现金。但他从未杀过人,甚至短铳内连一颗子弹都没有,不过是为了壮胆来威慑对方。
武玄泽面露微笑,一步一步的走向谢天宇。
“我赌你不敢开枪!”武玄泽有恃无恐道。
闻言,谢天宇和他的小弟们纷纷脸色大变。
武玄泽在所有人不可思议的眼神中,一步步的走向谢天宇,缓缓的将额头贴在枪口上,施施然道:“开枪啊。”
谢天宇吓得右手猛的抖了一下,不敢置信的看着武玄泽。
他是彻底的服了,他遇到的哪是肥羊啊,分明是一头披着羊皮的饿狼啊。
此时此景,他们反而像是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