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气喘吁吁地跑上来汇报,说到处也找不到夫人,整个郁公馆都翻遍了,该怎么办?
她果然不在这里?
郁尊的脸色阴沉。
管家急得满头大汗,解释也解释不清,他说他就没看到夫人从大门走出去。
“没有车,夫人能去哪里?我再去找找…哎!”
“等等,月华有没有从你们要什么特殊的东西?例如药…”郁尊询问老管家。
“药?”
老管家皱了皱眉头,随后摇了摇头,月华小姐因为身体不好,精神有问题,有什么特殊需要买的东西,下人都必须向管家汇报,由管家亲自去买。
“不是有规定吗?不允许任何下人私下帮小姐买东西,特别是药物…啊,不对,我想起来了…”
老管家瞪圆了眼睛,说前段时间公馆后院的仓库出了老鼠,他让阿才出去买了老鼠药,后来阿才说,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好像丢了一包。
“因为都是一小包一小包的,阿才也说不清,是他数错
了,还是弄丢了…”
郁尊倍感无力地坐在了椅子里,教会医院的大夫告诉他,是喝了鼠药。
“书柠…”
郁尊确定方书柠已经回去了,只是这次…不是安全回去的,而是中了极深的毒。
第一次,他感到了一百年距离的遥远,对此竟束手无策,只能听天由命。
…
夏末的上海,洋溢在鲜花和葱绿的海洋中,鳞次栉比的摩天大楼高耸入云,中西合璧的外滩和田子坊的石库门,游人鼎沸,连吃大闸蟹的酒店也人满为患,在这座国际级大都市里,每个角落都被繁华充斥着。
形色匆匆的人流不知受到了什么的吸引,纷纷驻足。
“看,那个女人怎么了?”
“怎么躺在地上?”
在街边的绿化前,躺着一个女子,一动不动,身上穿着传统的织锦旗袍,手上还戴着一个镯子,虽然在现在,也有不少人追求旗袍的复古风格,可都进行了改良,这种正宗的旗袍已经很少见了。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把女人团团围在了中间。
“哎呀,她吐了好多血。”
“是不是病了,快点打120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