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者自清,她不想跟他解释太多。他一旦认定的事,她再解释都没有用。
但是关于江宇泽的事,她不会放弃。
白忆暖身体里的骄傲作祟,最终化成了她对男人的反击。“就算我水性扬花,真有一颗献身的心,那也要宫总稀罕不是吗?”
宫北寒射向女人的目光如刀似箭,冷冽的嗓音自男人的后槽牙迸出,“白忆暖,你是不是只要对方是个男人,都可以!”
白忆暖垂下眼眸,再睁眼刚才的情绪一闪而过。
“我们已经离婚了!这算是我个人隐私,似乎跟宫总没什么关系!”她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强性将话题重新拉了回来,“江宇泽是伤了你没有错!我们答应可以用其他方式弥补,你口口声声说,他是从监狱出来的,对他不屑一顾。但是现在你既不接受弥补,反而动用你的权力,不放他出来!身份高贵的你这么跟一个从监狱出来,生活在社会低层的人计较,到底想做什么?”
“是想报复我?”
江宇泽和宫北寒无冤无仇,反之,宫北寒性格倨傲,若是放在平时,对江宇泽估计连正眼都不会看上一眼,就算是江宇泽伤了他,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唯一的可能性,她除了想到与她有关。
看着男人紧绷的俊脸,女人嘴角溢满了没有一丝温度的笑,“连我身边的朋友也不放过吗?”
如果真是这样,她和宫北寒积怨已深,如果他真的打定主意,因为她不放过江宇泽,后果她都不敢想像。
“宫北寒,你如果恨我,你可以直接冲我来,我们之间的恩怨,跟江宇泽没有任何关系!”
“你出现在我面前,说了这么多,不过就是想让我放了江宇泽!”
宫北寒脸上被阴云淹没,女人每说一句话,都逃不过为那个男人求情,刚才熄灭的火气又莫明其妙的燃烧了起来。
“对!不然你以为我想方设法来这里,是为了什么?瞻仰宫总美貌吗?!”男人身上释放出的怒意,让白忆暖这段时间在心口堆积的委屈,瞬间爆发,连同男人说话的语气都不再是之前那么柔和,而是多了一丝凌厉和讽刺。
宫北寒的脸顿时黑如锅底,“白忆暖,你越是在乎的,我就越是要摧毁!”
说完,宫北寒甩开女人。
白忆暖没想到他突然松开对她的钳制,身子重心一个不稳,就朝一边摔去。
“扑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