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一株与三界破障须完全一模一样的小树正在杂草中生长,树高只有十几厘米,有三根小触须随风轻舞,在三根小须上更有无数更为细小的须刺,正是扎破气障的那种须刺。
“原来如此”左岳明白了,三界破障须长出新枝新芽,叶叶等人想挖走,怎奈此树金丹后期,皮坚肉厚,他们几人无可奈何。
左岳近前打量着那株全身光滑只有树枝没有树叶的树,想来三界破障须在这荒厄之界绝无晋入元婴的可能,便无可奈何生出分枝,开枝散叶传宗接代罢。
“这个倒是好东西”左岳围着那小小的三界须寻思着:“他们挖不动,并不等于老子挖不动”
左岳伸手捞去,竟然捍不动分毫。
那小小的三界须虽然仅是练气一层的境界,但其母树却是金丹九层之境,有一层坚固无比的树胶裹着小树苗。
“原来如此坚固,难怪叶叶他们摘不下来”左岳暗道:“一般金丹来了也难摘下哩”
他展动荒厄之力再次摘去,这次明显感觉不一样。
荒厄之力之下,那层树胶有一丝溶解的迹象
。
在满天雨花镇溶掉诸天梅上的九幽火焰汁后左岳知道荒厄之力有溶解万植的功能,想来溶掉这树胶应也有可能。
持续不断输入荒厄之力,那层坚固的树胶果然慢慢被溶掉。
一个时辰之后,左岳满头大汗喘着气,他的荒厄之力不精纯,但弄了许久也总算成功,毕竟这是和金丹在战斗。
他明显感觉到那株三界破障须的不甘与挣扎,但却不敢对他有不敬。
就好似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却又死得不甘心的那种样子。
精灵人说愁儿乃万植之王,老子的气息虽然不精纯但与愁儿也是一脉相承,应该也有王的气质,所有万植对老子都有天生的畏俱。
终于,所有的树胶全被溶掉,左岳呼了一口气,伸手轻轻一拔,那株小破障须被连根拔起。
小树被拔起,左岳立刻感觉到它如同一个离开母亲怀抱的婴孩,怯生生、无助、恐惧。
“别怕,老子又不吃你”左岳呵呵笑了一下,这小树已有一丝丝灵性,毕竟它的母树是几乎达到元婴的妖树。
左岳这番话好似起了作用,那小树在左岳的手掌里安静下来,顽皮而怯生生伸出细小细小的那些破障须四下查探。
可能是感到了某些亲和的力量,小树居然将破障须扎入左岳的手掌里。
“嗯——”左岳大奇。除了他外,任何人被破障须扎中必死无疑,但他却是不怕的,他倒想看看这小破障须想干嘛。
一切植株对他有畏惧,绝不敢伤他分毫。这小破障须这会儿扎根入他手掌,给左岳的感觉确不是在伤他,而是象刚出生的懵顽婴儿本能的吮吸找食所碰到的一切。
“难道将老子当娘了”左岳大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