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那样就好了！”

接过萨铎递来烟点头致谢，那人深深吸了一口后沉重的说：“【小精灵】号上有两个重要人物，一老一少，都是一等公民，好像还是银蓝的一个什么家族的名人。老的没什么，只是那个小的‘玩具’太多了，哎”

周围顿时安静下来，明白的人无不面色阴沉

。

林恳不明所以的看向李金龙，后者难得的没有露出不正经的表情，面色凝重语含隐怒。

“他说的是成人‘玩具’——专门调教的匹诺曹！”

没点头，但林恳还是瞬间明了，脸色也瞬间阴沉了下来。

纪录片里有过这一段，在匹诺曹被开发成战争工具后，有些利欲熏心的家伙顿时动起了歪脑筋，认为如此听话且拥有高级智慧的“先驱者”为什么只能服务于军队而不能用于“民用”。

可匹诺曹虽然被归为类人等级，但民众的认知中他们仍属于人类的一员，只是因为先天缺陷而处于社会的最底层而已。先驱者虽然被归为特殊军用品，但其本质也是匹诺曹的一员，作为军需品送入军队还可以算是保家卫国，可若是作为民用品商品化，那么就等于奴隶制度复苏，人类文明倒退，大部分民众是无法接受的。

虽然平时类人的地位也跟奴隶没什么两样，

但至少还是雇佣关系，并非作为商品被第三者买卖。况且先驱者用的“匹诺曹”是特殊改良版，属于机密，银蓝议会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将其作为商品提供给商人的。

提案被毫无悬念的驳回，奸商们除了大骂“周官放火”之外也别无他法。可这些人中总有那么几个有能力的，通过各种途径搞到了一点“先驱者”胚胎，精心培养调教后作为“人工智能玩偶”出售，对象自然不是小孩，购买者非富即贵。

货以稀为贵，只能在黑市中流通的“玩偶”逐渐成了一种身份和实力的象征，买得到、买得起只是入门的基础，谁收藏的种类多、花样奇才是一群富家子弟攀比的重点。像小罗曼这种一等公民身份的豪门公子哥自然不会例外，出门时带上一些“藏品”在身边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哈普会发怒也在情理当中。

从某种角度来说，这些只有定向思维意识的“玩偶”比军用的先驱者还要悲惨。

他们或许没有林恳这类军用先驱者这样完整的虚拟世界观和价值观，对于生死没有多少恐惧与渴

求，可他们的人生却早早的被定了形，无法更改，就算“天启”病毒也难以让他们觉醒。

他们原本有成为正常人的机会，而且还是素质优异的“觉醒者”，可恶商们剥夺了他们的机会，将他们彻彻底底改造成了人肉工具，成了某些圈子里争相追捧的“超仿真人工智能玩偶”。

卖的人可恶，买的人更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