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孙尔威！”王学新直接拒绝了孙尔威的请求：“我们不能做这个交易！”

“为什么？”孙尔威反问：“因为我们没有合适的东西交换？不，王，总会有你们想要的，就算没有装备，我们也可以为你们提供技术，或者帮助你们实现工业化，你们正在进行这方面的努力……”

“不，孙尔威！”王学新摇了摇头打断了孙尔威的话，但王学新没有多作解释，有时候留给对方一点想像的空间效果会更好。

这么一来孙尔威就明白了，他朝指挥部门外看了看，然后压低声音问：“是因为日不落？”

王学新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不过孙尔威一点也不着急，他又凑近了些，说：“没关系，王！我们可以像之前购买计算机一样秘密交易，不会有人知道的！”

王学新回答：“孙尔威，计算机不需要用在战场上，但防空飞弹是。如果你们购买了防空飞弹能保证不用在战场上？如果不用在战场上你们购买了又有什么意义，但如果用在战场上……你们怎么才能保密？”

孙尔威愣住了。

王学新说的对，计算机可以放在实验室里生产、研发、改进……可以严格封锁秘密。但防空飞弹却是用在战场上的东西，它有可能保密？如果不可能保密还有可能秘密交易？就算现在秘密交易了，哪天战场上鹰酱的防空飞弹一出……

日不落的情报部门可不是傻子，他们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时孙尔威的神色才慎重起来，他意识到这次很可能真的无法交易了。

这事其实是王学新不愿意与鹰酱交易。

就像之前说的，王学新希望能打压控制鹰酱在计算机和飞弹方面的发展，这就要求不能把先进的装备卖给鹰酱。就算要卖，也应该比日不落落后一些。

过了好一会儿，孙尔威才皱着眉头问了声：“是日不落捣的鬼，是吗？”

王学新无奈的回答：“我们也没有办法，这款防空飞弹用到了计算机，而计算机又是我们和日不落合作研发的，研发前日不落就明确要求不能泄漏秘密当然也不能交易！”

孙尔威一脸沮丧，眼神里还有愤怒……日不落已经挖了太多的坑让鹰酱跳了，此时的鹰酱是高层为了顾全大局才与日不落保持着良好的关系，底层军民对日不落很有意见！

王学新补充道：“我们已经把防空飞弹卖给日不落了，孙尔威，我们用它换了蚊式轰炸机生产线。如果你们有需要，可以直接跟日不落谈，或者取得日不落的许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