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儿子捅这么大篓子,真正是扯了后腿。
害得罗建国五十多岁人了,被常务高官崔山河叫去办公室里一顿狠批,这个消息风一样的传开,这张老脸真丢到太平洋去了。
上面这个风向吹出来,之前一切计划都不用再说,也不用再提了,省得到时候大家都难看。
袁美丽如何能够不恨?
如何能够不气急?
噼里啪啦一顿狠抽,打得罗炳忠哭爹喊娘,28岁的大小伙子愣是哭的泪流满面,手也不敢捂着屁股啦。
手上到底没肉,一竹条抽下去那是钻心的疼,立马可见的肿了起来。
“爸、爸,我不敢了,您就饶我这一回吧,呜呜呜……妈,妈您不要儿子了吗,我知道错了,呜呜呜……”
罗炳忠裂开嘴一顿嚎,哭的惊天动地,罗建国也打的累了,颓废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手指头颤抖着指着儿子;“给我滚,我一个月都不要看见你,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噢!我滚,您二老消消气。”
“滚……”
罗建国声嘶力竭的喊了一声,吓的罗炳忠一瘸一拐的跑了出去,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罗建国眼角无声地流出一行老泪,自己在副厅长这个位置上兢兢业业干了十多年,原想能到下面大展拳脚,开辟新天地。
现在落花流水春去,一场幻梦。
这对于体制中的人来说,打击尤其巨大,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二楼
一位长得非常俏丽的姑娘,从始至终看着一切,既没有袒护哥哥,也没有劝父母,就是这么静静的看着,乌溜溜的大眼睛里也不知道想啥。
她是罗可儿,罗炳忠年仅19岁的妹妹,开学之后,金陵大学二年级社会学系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