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敬便将较场上鹿清笃和杨过如何比试,杨过最后又是如何将鹿清笃打伤,巨细无遗地都一一禀明,并没有添油加醋,这么多人都在边上看着,想要撒谎向杨过身上泼脏水也是不可能。
郝大通又向崔志方等人问道:“事情是这样的吗?”崔志方等人回道:“赵师兄所言无误。”郝大通又道:“杨过可是一并前来?寻他过来一问。”
杨过就在众道士之后站着,听得郝大通要问话,忙走出来躬身一礼,说道:“弟子杨过见过师叔祖。”
郝大通微微点头,说道:“刚才你师父所言你可是都听到了?可有冤枉于你?”杨过摇了摇头,说道:“并未冤枉弟子。”
郝大通又道:“既是如此,你且说说为何要下此重手?大较小较的本意是为了让你们取长补短,互相激励,你为了逞一时之快,致同门于险地,可是知罪?”
杨过回道:“禀师叔祖,弟子并未下重手,当时出手时已经留了力,若果真用了全力,清笃师兄受伤不会这么轻。”赵志敬闻言,不由手指杨过,喝道:“大胆!在师叔面前还敢狡辩?”
郝大通摆了摆手,示意赵志敬不要多言,向杨过说道:“你走上前来。”等杨过依言来到面前时,郝大通伸出一指搭在杨过右手的脉门之上,分出一丝内力侵去,杨过的体内立时便生出一股内力,与之相抗。
感受了片刻,郝大通收回了手指,点头说道:“你这孩子倒是并未撒谎,内力竟是比清笃还深了几分,若出全力,清笃多半性命难保。”赵志敬听得此言,大为惊愕,心中翻腾不休,想着:“这小杂种隐藏得可真够深的,竟连我也被他瞒了过去。不过他是如何练出内力的?难道是掌教师伯教的?”
郝大通又道:“虽然你未出全力,不过这下手也是不轻,我若不惩罚于你,以后我教中弟子难免会竞相效仿,此不.良风气不可不防,此例亦不能因你而开,我便罚你受杖二十,面壁十日,你可是心服?”
杨过低着头沉默了片刻,才抬头说道:“弟子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