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笑呵呵地说道:“再捣蛋还能比得过你?要我说。这俩家伙捣蛋也是随了你的性子。”
黄蓉嗔了他一眼,说道:“好啊,郭大爷,我辛辛苦苦为你郭家传宗接代。你却说这般风凉话。那俩祖宗我可是伺候不了,你郭大爷本事大,就一并接了过去吧。”
郭靖杀敌是好手,照顾孩子却是没辙,闻言忙满脸堆笑,说道:“蓉儿,前几日你不是腰背酸痛么?我特意找了城中最好的大夫。今日会过来给你看看。”
黄蓉白了他一眼,说道:“这会儿怕了?”
又道:“这几日我没睡好觉,只是乏累了一些而已,况且我对医术也通晓一二,哪用得着请什么大夫?”
郭靖说道:“医不自治,这些事还是交给旁人做比较好,我请来的这位大夫,是‘七针堂’的东家李大夫,用针之术颇为高明,与人治病之时,下针从不超过七针,定有办法治好这小小酸痛的。”
黄蓉笑道:“这些传言也能信?”
不过想到这终是丈夫的一片好意,便又道:“那等那位李大夫来了,让他给我扎几针试试。”
这时饭菜重热之后,又端了上来,郭、黄二人便说笑着用了早饭。
又过了不久,下人通报门外有一位李姓大夫求见。
郭靖忙令人将李大夫请了进来,然后和黄蓉移步到了客厅。
一会儿之后,李大夫便和他的伙计到了客厅之外。
郭靖和黄蓉起身相迎,郭靖拱手道:“劳烦李大夫了。”
李大夫忙回礼道:“郭大侠万勿客气,能为郭夫人诊治,是敝人的荣幸!”
又向黄蓉行了一礼,说道:“郭夫人,还请坐下来,让敝人为夫人把一下脉。”
三人落座之后,李大夫伸指在黄蓉手腕上把脉片刻,然后收回手,说道:“郭夫人只是产后受了凉气,侵入了带脉,以致于寒气凝滞,经络不通,继而气血虚弱,故有腰背酸劳之痛。”
郭靖闻言,急切地问道:“李大夫可能根治?”
若是旁人有此一问,李大夫早就冷脸相对了,但此时他却没有丝毫芥蒂,笑道:“非是敝人自夸,只消在郭夫人背后扎上几针便能缓解酸痛之状,每日施针一次,三日便能病症彻底消除。”
郭靖不由喜道:“李大夫果是名不虚传,还请李大夫早些动手下针,郭某在此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