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舒了口气,带着笑容进入了梦乡。
清晨一如既往的来到。
起来后,胡杨就帮白玛大婶干一些粗重活。
他又不是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人。
相反在藏区待了这么久,他各种农活都会干,还做的挺溜的。
傍晚吃完饭后,就开着车送卓玛她们回学校。
跟沿海地区初高中的学生一样,周五下午放学接回家,周日傍晚回学校。
当然,卓玛她们是不用上晚自修的。
胡杨并没有在镇上逗留,就是跟那些老师随意聊了会就回村子。
他也没特意去找周兰聊天。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除了郑洁打了个电话跟自己说,被子已经运到日光城火车站,准备第二天往阿里这边送外,就没有别的电话打给他了。
这几天的时间,胡杨基本将村子周围走了遍。
独自一人走在他们曾经走过的路上。
唯独遗憾的是自己已经记不清他们当初说过什么话了。
时间太久远了,以致于让他的记忆变得模糊。
14号晚上。
胡杨再次爬上屋顶,将陶埙放在嘴边,吹着那首不知道吹过多少次的曲子。
悠扬、宁静、祥和与怀念。
来自雪山和戈壁滩的寒风,带着陶埙声飘向她的长眠之地。
一次又一次的吹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胡杨从屋顶下来站在操场上,伸出手接住天空飘落的雪花。
那天你走的时候,天空也下着跟现在一样大的雪。
胡杨遥望着那里在心里默默的说道:“我明天就去看你。”
回来的这几天,他一直不敢过去。
害怕自己情绪失控,忍不住将满腔的思念全都倾泻而出。
站在操场上,胡杨强忍着现在就过去的冲动。
但也不愿意这就这样回屋里。
静静的站在雪地中伫立许久,直到双腿冻得发麻时才转身回去。
真想现在就过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