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被怀疑,但是,这样的人撒谎时,他的脸上多多少少都会存在着不自然。”
“哦?”唐至顿住脚步,打量云晓天,道,“你是说师太在撒谎?”
“我起初只是怀疑,但走出庙门时就寻得证据了,而且证据确凿!”云晓天伸手点指。
顺方向看去,唐至一愣,他看到的是马——两匹马,黄马被拴在树上,这是唐至的坐骑,一匹没有拴着的白马正头蹭头与同类交流感情呢!
“这是那匹马…”唐至恍然。
老尼姑被拆穿,自觉惭愧,指引唐至、云晓天到达一处房间之外。
进得屋中,唐至、云晓天见到了已然削发为尼的闵如烟。
据闵如烟讲述,唐至剑刺唐森后逃离大巴山,重伤的唐森急忙传令,要的是九大弟子将一个毫发无伤的唐至带回,唐森被就近抬进大宅,他虽身受重伤却精神抖擞,床榻上的唐森握着闵如烟的手,眼泪纵横道:“我的儿子回来了!那把剑正是我当年用莫儿的头发为没有出世的孩子所制,‘弓长至’名字里的‘弓长’其实藏有玄机,在我看到那把剑时,真相便于我脑中成形,‘弓长’是个‘张’
字,这其中隐藏着的乃是仇敌张乐遥的阴谋。张乐遥好手段啊…”
大巴山四川唐门的一场内战貌似已然结束,展翅星唐举率众以压倒性优势追赶金光星唐在一行一路遁去。总坛搭起高台,今日要举行新任掌门唐举的登位大典。
日在中天,唐门上千人聚集在高台之下,道道目光凝视高台。
高台上站立三人,为首一个瘦高个子当然就是唐举,唐举一身黑袍,威风凛凛,其身后两名着棕色袍子的男子是他器重的门人唐焕和唐雄。
唐举环顾台下,礼罢朗声:“各位族人,自今日今时起,我唐举便是四川唐门新一任的掌——”
唐举语声戛然,侧倒高台之上,他闪目间看向唐焕,脸上尽显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