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回答。
“怎么回事?”顾七又问了一声。
良久,老郑才摇了摇头,仿佛在自言自语般,“不知道。”
“他们说,小马与一桩抢劫案有关,就把他带回去了。”天仔看了一眼顾七,很快又把目光移向窗外,
淡淡地说道。
“小马看上去并不像是会抢劫别人的人。”顾七拉了条凳子坐下来。
“我们也不愿意相信,但捕快们可不这么认为。再说了,小马平时手痒得很,说不定真有的可能。”大明垂头丧气地靠墙而坐。
“是什么抢劫案?”顾七说,“一般的案件,也不会来这么多官差和捕快吧。”
顾七心里很清楚,别说是一桩抢劫,就算是杀人案件,除非是灭门案,否则也不该出动这么官府的人。不少于二十个捕快,是个衙门官差,绝不可能是普通的案件。
“听说是死了不少人,而且和镇门镖局有关。”大明说。
“我早上经过镇门镖局的时候,镇门镖局的大门紧闭,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他们作为长安最大的镖局,平日从来不关门的。料来是发生了重大事故。”老郑说。
“你所谓的与镇门镖局有关,是从老郑口里推测出来的?”顾七看着大明,问。
“不。”大明也看着顾七,摇了摇头,“是那些捕快自己说的。”
接着,大明又补充道:“他们还说了,我们这几个人随时都要准备好被官府传唤的准备。”
“我们可是莫名其妙地就被怀疑上了呢。”天仔一脸愤愤不平,“我们可是什么都没有做,那些吃朝廷饭的,他们觉得你犯法了就是犯法了,根本不需要证据!”
“得了!”大明瞥了他一眼,不屑地说:“捕快是没有道理的。”
“我不管他有没有道理,烧鸡回来了,总是要吃掉的。”天仔走过来,拿起桌子用油纸包着的烧鸡,开始剥油纸。
“没错。”大明也靠过来,“你总算说了句人话。”
这两人虽然在相互打趣着,但没有人能笑出来,就
连他们自己都笑不出来。老郑更是一言不发地坐在一边。
这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顾七心里有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