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安这座随时都可能吃不上饭的城市,一份工资不错的工作,无疑是人人羡慕的对象,如今突然就失去了,每个人都不是能很能接受。
“说什么也没有用,除非你能证明小马是无辜的,你能将大老板从衙门救出来。”老郑说。
这无疑是一件很难的事情,程度大概和上青天差不多。
仅从大老板受小马牵连一事,就能看出来,衙门已基本认定小马的嫌疑,接下来,就是寻找相关的涉及人员了。
说不定,每个人都逃不掉,随时都有被衙门认为有罪的可能。
“说那么多干什么,赶紧把钱分了,好赶紧找下一份工作。”大明不耐烦了,走上来开始分钱。
“你们只需要顾着自己就好,我可要养几张嘴呢。”大明又说。
他是成了亲的人,上有老母,下虽然没有孩子,但听说妻子也是无业人员,就靠他那一点钱养一家人。
“每人一百两,剩下的一百两我给小马的家人送过去。”老郑说。
“你知道他家人在哪儿?”天仔问。
“他家在雷母山脚下。”老郑说。
“依我看,这事儿因他而起,他这份钱,我们平分得了,就当他是道歉了。”天仔敲着桌面,缓缓说道。
“不行。”老郑摇了摇头。
“我也不赞同。”顾七看着天仔,坚决地说。
大明则是没有表达态度。
“他害我们没了工作,难道这一点点钱不是应该的吗?”天仔站起来,一脸不悦。
“第一,小马有可能是被冤枉的;第二,这是他该得的,不管他做错了什么,这都是他该拿到的钱,而做错的,自然有衙门定夺。”顾七说。
他对这种做法很反感。在顾七眼里,背着瓜分他人的钱,这种事情简直和强盗没有任何区别。
“可是他害我们失去了工作,失去了驿站?”天仔要和顾七争执。
“这不是我们瓜分别人应得钱物的理由,还有,驿站的解散也不一定是因为小马,我认为小马是无辜的。”顾七说。
“如果我一定要分呢?”天仔拽紧了拳头,瞪着顾七,身体朝顾七倾斜。
只要顾七说一个“不”字,他就准备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