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学士,李学海,出身寒门,年至五十方才高中状元郎,如今熬了五十年,方才到了这么一个大学士的地步,不得不的说,这长寿有些时候也是一个资本。
顾顺生端坐着,面对眼前这位老前辈,顾顺生的心中充满了尊敬,其一乃是年长者,其二更是这位前辈的学识远在自己之上,人可自信,却不可自傲,懂得虚心,方才能为人上人。
顾顺生不懂太多道理,却还是明白虚心这一词总归是歌好词。
“李大学士,小生在这里有礼了。“顾顺生站起身来,前所未有地虔诚,鞠了一躬,而李大学士则是稳稳地坐在位置上,没有丝毫动作,顾顺生也是毫不介意,老人毕竟是当朝大学士,哪怕是见了聂首司和陈宰相,那也是可以平起平坐的人物,加上长寿者在大昭可是十分尊敬的存在,哪怕是皇上见了,也不得太过放肆,而这位李大学士也是当今大昭国内唯一一个可以在早朝的时候,坐在大殿之上参政议政的角色,又何需给你这个小小的侍读面子。
但李学士也没有将架子抬得太高,淡淡地说道,“顾大人请坐吧,不必多礼,今日茶楼内还是顾大人您帮老夫解了围,当是老夫谢你。”
顾顺生连忙行礼回道,“李大学士言重了,只不过小生觉得李大学士的确长不至此,若是只用诗词的短板便将李大学士的全部一并推翻否否定了,小生着实看不下去。“
听到此话,李大学士对于顾顺生的兴趣更加浓厚了,方才那番话无疑在说他顾顺生帮你并没有是看在你是李大学士的面子上才帮你,而仅仅是因为看不下去方才有所为,相当于提前告诉了李大学士,他没有什么企图,只是打抱不平罢了。
李大学士直直地看着顾顺生,而顾顺生也丝毫不闪躲,回看过去,一位是百逾老人,一位是稚气未脱的孩子,两人就这般对视着,谁也不让谁。
隔了许久,李大学士喃喃道,“顾大人可当真是七岁的孩子?”
顾顺生微微吃了一惊,随机淡淡一笑,问道,“大人有何疑虑?”
“不,若是天下真有天山童姥,老夫定是不会有所怀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