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人,您让我在这里等了这么久,总得让我找个人陪我吧。”
“哼——”
聂康将茶水推到了陈如真的面前,恭敬地说道,“请,陈大人。”陈如真这才看了聂康两人,却也没有说话。
“哎呀,陈大人,眼下你我都将那顾家小儿视作眼中钉,就把平日里那些恩恩怨怨放下,眼下,我们还是盟友不是?”
“呵,盟友?我陈如真何德何能可以和聂大人您做盟友,过誉了,过誉了啊。”
“陈大人,既然人都来了,想来您心里肯定也是对于顾家小子有所忌讳的,就别再遮遮掩掩的了,有什么,您就直说吧。”
陈如真将茶杯握在手里,不停地把玩着,扭头看了看聂康,聂康轻轻一笑。
“既然聂大人说到如此地步了,那我也不和大人卖关子
了,敢问聂大人,昨日早朝,您为何提议让顾家小子和那唐坤两人在春尾诗会上比拼,大人难道还不知道顾顺生那小子在京城里闹出的事情吗?虽然我实在不想承认,可是,那小子也有两把刷子,七首诗,恐怕就算是当朝诗词第一人的王大学士也得头疼头疼。“
聂康喝了一口热茶,望着茶庄外的山清水秀,听着耳边潺潺的流水声,一直淡淡地笑着,说道,“陈大人,您怎么老是惦记着那顾顺生的好,难不成大人您可不是真心想要那顾家小家难看吧?”
陈如真眉头一皱,冷冷地望着聂康,说道,“可笑,顾家小姐与我不共戴天,我怎会惦记他的好,只不过眼下,唐坤那点诗词,你我心知肚明,一个探花还是靠自己老爷子花钱看面子给求来,买来的,怎么斗得过顾顺生那小子。“
“哎,陈大人此言差矣,谁说让唐坤去和顾顺生单独打斗了,在下可从来没这么说过。”
陈如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顿了顿,方才问道,“那大人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