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聂康这么一说,女人似乎也是觉得有些道理,说道,“既然如此放心不下,那就亲眼看看就行了,不管是掩人
耳目还是另有阴谋,岂不都一目了然?”
聂康皱着眉头点头道,“眼下,也只有如此了。”
这些时日,在这间小木屋里,顾顺生被下了禁足令,似乎是说眼下还不是他出现的时候,没日没夜地读那些武术典籍,一开始顾顺生并不喜欢这等东西,因为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身子骨根本那就不适合练武,看这些东西又有何用,可是,当顾顺生开始看这些武术典籍的时候,竟是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他就像是天生为武学而生的一般,只可惜,他却只能停留在读书而不能行之的路途上。
每日老人归来所提出的问题,顾顺生都能回答得滴水不漏,可就算如此,却还是掩盖不了他心中的烦闷,每每这个时候,顾顺生便是低头看一看自己胸口上的印记,便又开始发呆了。
这些日子,无心身有要事需要游历江湖,听说这件事情是老人亲自嘱咐的,剑白因为入了军部,也是需要拿出成绩来,陈如真才能提拔他,剩下的,便是只有礼一此人了,这些日子陛下的心情很不好,宫内的每一个人都小心翼翼地注意别触及了皇上的霉头,格格自然也就窝在宫内不出门了,礼一便就多了一些时日,常常来老师这里,请求
指教。
这些时日,每每吃过了晚饭,顾顺生便是独自一人坐在书桌前,看起书来,这件事情过后,少爷似乎变得更加成熟了,而这样得成熟,却是最让人觉得心疼。
孤身在外,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每日与那大昭国内最为权重的大人物们勾心斗角,任谁也会累,更何况这样一位九岁不过的小孩儿呢?
老人半卧在床榻上,斜目望了一眼顾顺生,再看了看他手里捧着的书,轻轻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便是这般,又过去了几日。
礼一还是同寻常一样前来寻得老师指点武艺,毕竟同他这样的人,脑子不太好使,便只能在力气上下功夫。
老人看着跪在自己跟前的礼一,喝着雅儿煮的粥水,说道,“先吃早饭,吃完早饭我们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