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成功案例?”黑人乘客突然打岔讽刺道。
“那怎么让他缓解这种状态?”诺亚观察着泰德的情况,问道。
“让他觉得不那么受威胁。”
“我们会威胁到他?他可是有两把枪!”黑人青年继续打岔,自以为幽默地讽刺道,然而没有人理会他。
而这边,泰德用枪指着那名哭泣的女子,逼迫着她用电话与列车外匆匆赶来的救援人员通话。
“告诉他们,我只和高级长官谈话。”
哭泣的女子哽咽着重复着泰德的话,顿了顿,告诉泰德:“他们说,他们是可以解决事情的人。”
“问他,你们是政府哪个部门的?”
“他说...他从未说过他们是政府部门的。”
“问他,是不是fbi?”泰德仿佛知道了些什么,肯定的说。
“他...他说让你...让你自己去问他。”年轻女子被枪指着,快要崩溃的哭着。
泰德用手急躁的砸了砸座椅,一把将话筒抢了过去。
“你们是fbi对不对!你们肯定能将那玩意取出来!”
取出来?诺亚若有所思的听着泰德与外面人的对话,思考着。
这人脸部经常不自然抽动,眼睛经常看向后方,仿佛那里有什么人,这是患有妄想症和精神分裂症的表现。现在解决问题的关键就是,泰德想要取出什么来,当知道他在幻想什么时,就能对症下药,解决这件事。
“女士,你知道他认为发生了什么事么?”诺亚转头问泰德的医生,那名中年女士。
“他觉得政-府一直在观察他,监视他。”女士回答。
“政-府监视一切,他们有办法知道你做过的一切事情。”黑人青年又插话道。
诺亚按了按太阳穴,如果不是现在不是时候,他真想一脚踹向那个黑人青年。
“没事的,他们很快就能取出来的。”中年女子走过去安抚泰德,抬起泰德的手臂摸着上面的伤口。这也正好让泰德右手臂上的无数疤痕显露出来让诺亚看到。
无数的疤痕布满了泰德的右手臂,是用什么东西使劲挖那里导致的。他在挖什么?埋在人体里的.....微型芯片?
而此时在车厢外集结的bau接到了来自加西亚的电话。
“嘿我知道火车上的人了,穿西装的人是一个上班族,年轻黑人小子以前在gillett大学念书,那女孩来自德克萨斯,穿正装的女士是作家及著名的精神病专家,而坐在艾尔旁边那个小伙子,他的情况比较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