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转战三千里一剑曾挡百万师2
好话谁不爱听。司马玉雁脸色略见缓和,说道:“我不是问你这个。你与师兄说有件大事未了,究竟是什么大事?从实讲来!是不是阴谋不利于武林盟?你们师兄弟一个在外散布流言,攻讦本盟。一个投身盟中,外似恭顺,内怀奸诈。是不是有什么不轨之图?”
“冤枉啊冤枉!”天赐叫苦连天,说道:“属下加盟武林盟,一片赤诚,绝无二心。所谓大事未了,只是属下向师兄许下的一句诺言,与武林盟无关。”心中暗想:“你这丫头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多疑心眼窄。这种事情,无凭无据,也能随便怀疑吗?我李天赐何许人也,居然被你如此侮辱。”越想越气愤,又怨到张清泉头上。心想:“师兄啊师兄,你大言不惭,自吹自擂,说什么司马长风用八抬大轿抬你你也不去。现在可好,这丫头怀恨在心,将怨气出到你师弟身上。你这做师兄的却不知跑道何处快活去了。我说我流年不利,果然不假。”
司马玉雁对天赐的话半信半疑,说道:“究竟是什么诺言?快讲!如果合情合理,本小姐就饶你一次。”
天赐不善扯谎,与师兄的约定又不能告诉她,一时想不好说辞。只有答道:“这是我们师兄弟之间的私事,请小姐不要过问。”司马玉雁勃然大怒,说道:“你还要狡辩!看样子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是不会老实招供的。”亮出长剑,指住天赐的咽喉。喝道:“你说不说?”
泥菩萨也有三分土性。司马玉雁如此相逼,天赐不由得大为光火。冷冷道:“司马玉雁,为人应当知足。我李天赐自问对你已经十二分的容让,身当贱役而不耻,倍受凌辱而不怨,难得还不能令你满意吗?我只想化解你我之间的旧怨,并不是真的惧怕你。莽莽江湖,还没有什么人足以令我畏惧,包括令尊司马长风。我投靠武林盟不假,却不是投到你司马家做奴才,由得你呼叱喝骂,由得你侮辱,说杀就杀。武林盟没有什么值得骄傲之处,你这大小姐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以我李天赐一身本领,天下之大,何处不可去得?合则留,不合则去。今天你是我的大小姐,明日相逢就会视如路人。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两不相犯。能赢得我的好感,我当你是朋友。如果令我厌恶,我会当你是敌人。你是武林盟的大小姐也罢,村姑民妇也罢,在我看来,一般无二。”
司马玉雁与天赐同行多日,何曾见他如此强硬过。如今让他一顿抢白,不禁有些手足无措。怔怔听着天赐的言语,字字句句如同敲在她心上,令她又羞又恼。长剑微微向前一送,喝道:“我杀了你这恶贼!”
天赐的咽喉被锋利的剑尖顶住,深深凹陷进去,奇痛难当。但他夷然无惧,冷笑道:“看看!这就是你司马玉雁的丑恶嘴脸,说理说不过便恼羞成怒,动剑杀人,比绿林强盗还不如。”
司马玉雁持剑的手微微颤抖,急剧起伏,心情激动难平。目光中不再有怒火,而是一片迷茫之色。她不敢杀害天赐,也不忍。她对天赐并无多少恨意,有的只是恼怒。恨与恼完全是两回事,恨令人刻骨铭心,恼却很容易淡忘。她对天赐的恼意缘自何处,只怕她自己也弄不清楚。天赐人品武功之出众,面临强敌镇定自若的气度,都令她颇为心折。但与她相处时却仿佛完全变了一个人。表面上谦恭自抑,事事奉迎。骨子里却桀骜不驯,心存轻视。这令她很不自在,事事与天赐为难也许正是缘于此。久而久之心里便结下解不开的死结,无事生非,鸡蛋里面挑骨头,只为要令天赐难堪,出一出心中的闷气。如今见天赐
侃侃而谈,怒斥其非,她反而生出几分沾沾自喜之意。逼天赐动怒,正是她的目的。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下一步应该如何?她反倒不知所措。一剑刺死固然万万不可,就此收剑罢手却又不甘心。
天赐如何能理解司马玉雁的复杂心情。见她神色变幻不定,心中暗自惕惧:“这疯丫头性情难测。真要不计后果,一剑刺下,我可死得太冤了。”他默运无相神功,内力循脉而行,冲向闭塞的穴道。自己的性命要把握在自己手里,不能希冀司马玉雁心慈手软。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之时,一条人影突然撞开房门,冲入房中。此人身法之快,无与伦比,一晃之间便抢到司马玉雁身后。出指如风,点向司马玉雁背心大穴。司马玉雁正值心神纷乱之际,未及反抗就被制住。长剑脱手,锵然坠地。身子软软就要摔倒。来人伸臂将她揽入怀中,笑道:“玉雁,你让我找得好苦。现在我可不会再让你溜掉了。”
司马玉雁大惊失色,叫道:“龙在渊,放开我!”来人正是龙在渊,他不知何时窥伺在室外。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样的好机会他当然不会错过。司马玉雁
慌急的神情令龙在渊大为快意,将她抱得更紧。邪笑道:“小宝贝,别着急。那姓李的傻小子是个不解风情的呆木头,与他结伴同行委实无味之极,难怪你生气。哥哥现在来与你乐一乐,解解闷。现在你推三阻四,是因为还没尝到甜头。等你知道此中乐趣,你会求我抱住你不放。”
司马玉雁大为惊骇,叫道:“龙在渊,你想干什么?”龙在渊笑道:“小宝贝,我想干什么?这不是明摆着吗。为讨你这小女人的欢心,本公子一年多没能亲近女人,见到美貌姑娘只能装作无动于衷。活得就象苦行僧,不!简直就象是圣人。本公子从不做亏本生意,花费在你身上的苦心,今天要连本带利向你讨还。”说话时双手开始不老实。一只手紧紧揽住司马玉雁的纤腰,另一只手一路抚摸,攀上高耸的,不停地揉动。笑道:“小宝贝,别紧张,本公子会很温柔的。”
司马玉雁自幼娇生惯养,何曾受过如此侮辱。惊急之下,几乎昏死过去。她绝望地闭上眼睛,心中后悔不迭。如果不是她任性胡为,将天赐制住,何至于落到如此地步。
龙在渊回过头,向天赐笑道:“姓李的,你想与
龙某争女人,别做梦了。本公子今天就当着你的面与这小妞亲热亲热,先让你开开眼界,然后再送你归西。哈哈!这小妞又骚又野,玩起来一定很过瘾。你小子眼福不浅,死了也不冤。”将司马玉雁横抱起来,平放在榻上。先是上下其手,一番轻薄。司马玉雁此时已经完全绝望,穴道受制,无力挣扎,只能任由龙在渊侮辱。心中恨极,紧咬双唇,几乎滴血。
哧地一声,司马玉雁的衣襟被龙在渊一把扯开,露出白嫩的一抹。粉红色的贴身小衣紧裹着一双玉乳,不住弹动。龙在渊色心大动,目放奇光,伸手就去扯小衣。忽然,龙在渊的手僵在半空。一只大手从他的背后绕过来,紧紧扣住他的咽喉,腰间一麻,穴道受制。一个冷冷的声音道:“龙在渊,你太性急了。色迷心窍,忘记尚有李某人在此,不容你胡为。”龙在渊恰似冷水浇头,色欲顿消,代之以恐惧之情。惊呼道:“李天赐,你不是被制住了穴道吗?你是如何解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