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秀慌忙推开她,一双眼往屋里头望了望,石氏嗔道:“真真的老鼠胆儿,怕他怎的?”杜文秀咳嗽一声道:“他在屋里吗?”石氏白了他一眼:“放心,他虽在屋,如今却是个土泥做的胎,说不出,动不得,便是当着他的面儿做什么,他能如何,灶上收拾了齐整酒菜,你我今日好容易重逢,当好生乐上一乐。”说着扯了杜文秀进去。
那老徐头虽身不能动,话不能言,心里却明白,眼也未瞎,昨个眼睁睁瞧着他婆娘收拾的十分妖娆出去,就觉不对,今儿起早更是好一番折腾,心里正疑,忽见他婆娘堆了满脸笑,拉扯进一个男人,老徐头顿时睁大了眼,咬着牙强自挣了几下,奈何连手脚都动不得,这一挣倒挣出一摊子屎尿来,那臭的……
杜文秀先时还有些怵,这会儿却不禁抬起袖儿沿着鼻往后退了几步,石氏见这老徐头晦气,怕搅了杜文秀的兴致,上去掐拧了老徐头几把,暗骂一句:“死没骨气的老猪狗,若我是你,早嚼舌头死了,倒在这炕上拉尿起来讨人嫌,指望谁伺候你不成。”瞄了门边儿上的杜文秀道:“我可弄不动他,你过来帮把手,把他挪到旁侧的柴火棚里去,省得在这儿碍咱们的眼。”
杜文秀只得捂着鼻子过来,两人抬着老徐头到院中柴房中,石氏抽了些稻草好歹铺在地上,便把老徐头扔下,跟杜文秀进屋,重新收拾了,从柜子里寻出两床簇新的被褥,把炕上的都换了丢出去,放了桌子,掌了明烛,把一早备下的酒菜摆上来,与杜文秀挨肩叠股的坐与炕上吃酒取乐。
石氏满斟一盏送到杜文秀唇边道:“你一走这些年,到今儿才转来,且吃一盏重逢的酒,也是奴家的情意。”
杜文秀就着灯影儿端详石氏,见打扮的甚为齐整,白布衫儿下系了条轻薄罗裙儿,裙下一双红鞋儿好不小巧,想是热了,衫儿襟口敞了开些,露出里头的大红肚兜,绣着一对戏水鸳鸯,酥胸半露,粉颈纤长,比十年前更多了几分妖娆风情,不免勾起淫,心,凑过去搂着砸她的嘴儿。
那老徐头上了年纪,又经年操劳,过的不随心顺意,哪还有心思弄这些床榻之事,便有也是草草了事,石氏正逢虎狼之年,怎会如意,且老徐头那物事短小,浓浆鼻涕一般,不能尽兴,倒让石氏越发记起杜文秀的风月本事来,这会儿见杜文秀兴起,早也把持不住,与他唇舌交缠,啧啧有声,手也伸去杜文秀腰下,待摸到那尺来长铁一般硬的物事,连身子都软了半截儿。
手指搓揉着那物儿,嘴里浪,笑道:“怎比十年前又大了许多,可见不知弄的多少妇人,才得如此……”说着,便抽了他腰间的汗巾子,褪了里头的裤儿,撩下摆去瞧,只见粗黑紫胀,好不精神,越发爱上来,又着意想讨好勾住他,便俯下头去,微张红唇,轻吐香舌,与他弄那萧管之乐……
这杜文秀本就是个戏子玩物,平常任那些达官贵人折腾,便是跟妇人行之事,也多是些富贵寡妇,妹妹需他小意儿伺候着,哪有石氏这般的做小伏低的,倒越发勾起兴来,想起那郑千户折腾自己的手段,抓住石氏的头发,往自己□按了下去,腰身挺起,那尺来长得钝物,险些刺穿了石氏的喉咙……
石氏虽不受,却极力忍着,待他放开,石氏两片红唇早已红肿不堪,石氏缓了缓嗔道:“冤家,怎这样狠,倒似要捅穿了奴家一般。”
杜文秀哪里管她这些,还未兴尽,伸手扯落石氏的衫儿裙儿,一翻身把她按在炕上,撑开腿儿就干将起来……
石氏哼哼唧唧y叫的着,一声儿比一声高,想那柴棚子就在屋侧,老徐头哪有个听不见的,这会儿却才明白,他婆娘不是个良家妇人,这□不定从多早就勾连上了,如今跟这奸夫要来害自己的性命,这会儿若自己能动,真恨不得这会儿手里有把刀,进去斩杀了这奸夫淫,妇,奈何浑身动不得,嘴里呜呜几声,只有干瞪眼的份儿。
再说石氏,先头还叫的畅快,不大会儿功夫,却发现不妙,杜文秀的手段使唤出来,折腾的她要死要活也还罢了,这会儿把她翻过去趴在炕边上,伸手掌了了桌上烛台过来,石氏忙叫了一声:“你要作甚?”
杜文秀低声道:“五娘,待文秀使一个手段出来,管保你叫的更欢……”说着把烛台放于石氏腰背之下,下头用力一顶,啊……石氏不由惨叫一声,那蜡油顺着滴落在她两股上,顺势落下,真真又烫又疼……
石氏哪想杜文秀如此折腾她,忙低声求饶:“杜郎,且饶了奴家吧!奴家着实吃不住这疼。”
杜文秀嘿嘿一笑道:“这算什么,还有厉害的呢。”石氏听了就是一惊,刚要再求饶,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