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苒一张脸先是一红,却又不禁白了他一眼道:“真红杏出墙,还大老远找你做什么,岂不多此一举。”
顾程被她一句话噎住,哼一声道:“你少气爷,爷真动了肝火,有的是法儿收拾你。”
到了府衙门前,顾程用斗篷的兜帽盖住她的脸,揽抱在怀里,下车直往自己住处行去,他住的是个清净小院,正三间房,东西厢房,旺儿刚有事没跟去,却得了信,知道爷相思难耐,早让人备下热汤在屏风后。
顾程抱着大姐进了屋,旺儿便把人都遣了出来,并从外头掩上门,灶上的婆子来询晚上饭,旺儿瞧了眼天色道:“备着吧,不定几个时辰了。”婆子只得下去。
再说顾程,抱着徐苒进了屋直往屏风后去了,屏风后原是顾程平常换衣裳的所在,置了一窄榻,顾程把徐苒放在榻上,便来剥她身上的剩下的衣裳,中衣,肚兜,扯开腰间汗巾子,褪了粉色绢裤儿,急不可待,撩了自己下摆,搂着她的身子便入将进去……
徐苒想挣,奈何他力气大的吓人,哪里挣的开,被他掰开两条白嫩小腿,举在肩头,一气儿狠入,入的她无处着力,头顶在身后的隔扇门上,咚咚作响……
边入,顾程还边揉搓她的身子,直揉的她忍不住娇,喘仍不罢休,唇咬住她一只小脚,眼睛却瞧着她道:“这些日子想爷了不曾?嗯,说与爷听听,可想爷了不曾……”
徐苒这一路都未得歇,身子早乏的不行了,这会儿又被他弄的浑身酥软,半点儿力气皆无,耳朵边上嗡嗡作响,哪里还能应他,顾程见她不应,心里更是又酸又恼,发狠又入数十下,头侧过去啃咬她一双金莲玉足,上下夹击,徐苒哪里还能撑得住,没几下便丢盔卸甲。
心道这厮总跟她说这一年多不曾沾过妇人,折腾起来,却比旧年还要狠上许多,便是嘴里千万句软话哄着,身下,手下,嘴下,哪会留情,使唤出手段,不折腾的徐苒示弱求饶誓不罢休的。
白等徐苒禁受不住,揽着他的脖子送上红唇,软着声儿道:“顾郎,苒儿着实生受不住,你且饶过苒儿这次可好?”
顾程知道她给自己起了个名儿之后,也并未唤她徐苒,仍是呼她大姐儿,只在床榻情浓之时,会逼着她唤他顾郎,自称一声苒儿,徐苒是不理解男人对称呼上的偏好,但往往这种候,她一如此,顾程便有心折腾她,也多会软下心肠,故今儿徐苒故技重施,本是想着他放过自己。
不想顾程不听还好一听,忽想起上回朱翊无意中唤出一句苒儿,顿打翻了醋坛子,酸气满胸,哪会心软,反越发狠上来,把她的身子翻过去,让她撑在窄榻上,从后入将进去,又重又狠,徐苒忍不住哼了一声,却被他握住腰身,一气儿狠弄,弄到后来徐苒也恨上来,知道这男人是有意收拾她,她便再求饶也没用,且她的性子,求一回已是极限,折腾不过他的力气,便咬牙忍着,一声不吭,由着他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