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位族老坐于两侧,脸色都不好。
族老们身后还站着上百位赵阀重要成员,大多在交头接耳,小声议论,当苏昊被管事带入大殿时,议论声戛然而止。
人们侧目,聚焦苏昊。
在场很多赵家人也纳闷儿,远在京都高高在上的皇主,为什么这么在意苏昊,竟不惜动用镇国神器。
赵钧、李香兰、赵婉晴、苏昊、赵小胖向诸位族老拱手行礼。
“想必你们都已经看到,这大殿上,十七把椅子,只有我们十四个老头子在,剩下三位族老已然遭劫,其中,坐镇京都的族老,四祖之玄孙,更是被圣人搜魂,惨遭折磨,如今敌人又威胁我们赵阀,若不交人,就祭出神器,毁掉这里,你们怎么想?”
开口说话这位族老名叫赵启年,年岁最大,辈分最高。
怎么想?
人们你看我、我看你,最后一道道目光又落在苏昊身上。
“如果交出一两个人,能暂时保全祖地以及我们赵阀仅存的万余族人,我觉得应该交出去,而非因小失大。”
另一位族老说着话冷冷瞥一眼苏昊。
赵公荀。
赵阀半圣。
赵恒、赵泰来的父亲属于赵公荀这一支,后人被苏昊羞辱,素来强势的赵公荀当然不待见苏昊。
“荀老说得对,我们不能因小失大。”
“把仅剩的万余族人保全下来,我们赵阀才有复仇的希望。”
“一个外姓人,就算能与半圣争锋,也不值得我们赵阀赌上一切保他。”
陆续有人发声。
门阀大族,最是无情。
内部相争尚且不择手段,又有几人能把苏昊这外人放在心上。
赵钧慌忙拱手行礼,大声道:“诸位长辈,不可交出沉浮,沉浮的安危,关乎我赵阀存亡!”
“他的安危,关乎赵阀存亡,钧弟你是不是发癔症了?”
赵公荀身后一中年男人冷笑讥讽赵钧,这人正是赵泰来的父亲,赵恒的堂哥,赵乾,修为八阶。
赵乾话音未落,一些人笑起来,笑赵钧胡言乱语。
“族叔并非乱说,老祖三年前,推衍出如今这场灾难,算准我姐夫是赵阀转危为安的唯一希望,此事,四祖知晓,谁不信,谁可以去问四祖。”
赵小胖道出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