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跟孟宇琼解释道:“此前我就跟你说过,我曾经跟一位奇人异士学过一门逆转气运的阵法,如今布置的便正是此阵,我没跟你说就是怕被那妖王发现端倪,若是它提前做出应对,怕是这法阵就不灵了。”
“老娘都被困住没法脱困,你不先考虑如何脱困,还布置这劳什子转运法阵有个屁用!”孟宇琼也是气急了,张口闭口便是老娘。
白骨轻哼一声道:“哼,粗俗,这可并非是劳什子阵法,而是真真正正能够改变气运的,你可知道到了我们这个层次,一举一动都牵扯一界法则,这气运可就更加微妙了,说不得等我布置完,效果会比你直接杀了妖王还要好呢。”
“呸!我信你个鬼!”孟宇琼继续将满腔怒火发泄在白骨身上,“你不说我还忘记了,你看看你自己混成什么怂样子了?竟然还有脸说自己能够逆天改运?
我当时怎么就猪油蒙了心相信了你的鬼话?”
“孟宇琼你够了,老夫做的这一切又是为了谁来?你被困住难道我就置身事外了不成?不错这的确是我的分身不假,可我的本体被困在骨魔海不能移动分毫,我这分身还不就跟我本尊一样?
我落入如今困境,完全都是为了你,我可跟你抱怨过一句?反倒是你喋喋不休骂了半天,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让着你发泄两句也就是了,结果你还变本加厉没完没了了,你若是再这样,老夫还撒手不管了呢。”
正所谓泥人也有三分土气,付介竽好歹是一方巨擘,自然不可能始终忍受孟宇琼没完没了的指责,终于爆发出来反倒是让孟宇琼一愣。
“好,好好好,既然你觉得委屈,那咱们可就要好好算一算这些年来的一笔烂账了,当年是谁…”
孟宇琼刚起一个头,付介竽便知道她要说的是什么,自然跑不了芦苓域骨化一事,在这件事上他的确理亏,而且孟宇琼一旦在这件事上纠缠起来,将会更加
没完没了。
所以他当即便认怂,急忙说道:“好好好,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滴姑奶奶你就消消气,先让我将阵法布置完然后咱们看看效果再说还不成吗?”
“你还知道你自己错了,那刚才为什么还敢跟老娘顶嘴?你以为我真不敢拆了你这一身臭骨头不成?
大不了留着你一撮魂火,给你找副狗骨头寄身就是了。”孟宇琼嘴上丝毫不见软话,但心里的气却是已经开始消了。
想一想这许多年过去,她是受害者不假,付介竽又何尝好过了?为了芦苓域骨化之事,后者深深自责,拼了性命去找骨魔算账,结果自己深陷骨魔海不能稍动半分,若不是费尽心力花费数千年岁月练就这一副分身,怕是此生再难有机会踏出骨魔海半步了。
所以孟宇琼就算真的有气,也不至于将这幅白骨分身拆散了,付介竽自然熟悉孟宇琼的脾气,知道她虽然嘴上恶毒,但已经不再跟自己计较。
于是他开始解释手上的阵法,“此前老夫还没有太
大把握,生怕抓不住妖王的气息,无法掌控它的气运,但它错就错在将我们关在了这森罗鬼域当中,这便是它自寻死路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