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左晓桓迫不及待地问。
管云遥有点狡黠地笑了笑:“如果不说这是运动服,这么多人穿着朝台上看,特像给老娄送行的,就差旁边有个人喊一鞠躬,二鞠躬,三…”
左晓桓低头看看自己,又看看周围,如果是零零星星的也就罢了,队友们大多集中坐在后排,教室后面黑压压一片,确实有点怪怪的。
“所以,咱们这身特酷、特有个性的球衣,看在娄天暮眼里,那就是故意穿来诅咒她的。看她今天那样子,应该是气到内伤了。”管云遥继续分析道。
左晓桓很不以为然:“都什么年代了,还这么迷信,这算什么人民教师。”
韩北辰朝他摆摆手,说:“甭管迷信不迷信,今天的训练没戏了,以后还是继续夹着尾巴,少惹她为妙。”
话音未落,左晓桓和阮哲宇都投来鄙夷的眼光。不过凌纪安看到,这时项南稍稍皱了皱眉头,索震也低
着头沉默不语。
毕竟,这是一所重点中学,学生总要为自己的学业和前途负责。青春期叛逆是一回事,任性到了父母那里,又是另一回事。
凌纪安转过来对大伙说:“北辰说得对,惹不起躲得起,新球衣开光先搁置吧,等风头过了再说。”
平时很少说话的路峥,主动发话附和说:“踢球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乘兴而来,败兴而归,一早设想好的周末训练,就这么胎死腹中。
既然没球可踢,那就去找项南,看看他跟左晓桓的事儿怎么解决。凌纪安打定主意,回身再找,项南早已没了踪影。
“这家伙,怎么跑那么快?”
今天时间还早,左晓桓想拉凌纪安去书店逛逛。凌纪安想了想,还是干脆到项南家去看看吧,为了球队劲往一处使,他必须得当这个和事佬。
凌纪安问了一下,索震告诉他,项南刚才说放学要回家。
项南平日犹如独行侠,班里没什么人知道他住哪。好在俩人小学同一所学校,凌纪安找老同学打听到了项南住处,直接找了过去。
项南家住在一个略显陈旧的社区,楼不高,外墙已经泛黄,上面铺着青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