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越踢越放肆,趁凌纪安踢得束手束脚,他竟又发奇想,穿了凌纪安的裆。
自踢球以来,几个跟他一对一的对手都成功地穿了他的裆,不管是登峰造极的高手,还是稚气未脱的孩童,都视他的裆为无物。无趣,实在太无趣了。
“喂!要踢你就好好踢,不专心你给我回到边上做观众!”
凌纪安庸庸碌碌的表现,惹来了二撇胡的不满,还没等他从接二连三的折辱中醒过神来,就当众发难。
他从没被人这样批评过,队里有人说他,他总觉得自己是占理的一方,从不甘示弱。这次二撇胡说得他哑口无言,只得低头默默跑开。
后边的比赛,他也尝试集中精神努力跟上,可跟他作对的又岂止阿文一个?不说对手那边个个过他如如
拾草芥,自己的队友也没几个会把球传给他。
这种孤立,比学校里队友反戈更让人绝望。
阿文见他毫无斗志,也失去了和他继续纠缠的兴致,拿了球都奔二撇胡和矮脚虎而去。球场上村村点火,家家冒烟,就是跟凌纪安没什么关系。
他继续行尸走肉的状态,球砸到前场就跟着跑上去,滚回后场又跟着跑回来,如同潮水起起落落,却激不起一朵浪花。
来回几次,凌纪安干脆把自己位置给丢了,活活给踢成了“自由人”。人家自由人节制全队,威风八面,他这个“自由人”潦倒落魄,神不守舍。
“愣着干什么,赶紧抢过来!”
正神游物外的时候,凌纪安忽然又听到一声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