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绿茵场,这硬通货便是球技。球技是第一生产力,把球练好了,自然不会在路峥面前栽个大跟头,也必能令左晓桓和阮哲宇两匹野马信服。可是问题来了:要怎么才能练得好呢?照现在这样自己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地瞎练,终究不是个办法。
凌纪安呆坐了一阵,茫茫然不知往何处去。耳机里又传出来歌声:
来忘掉错对
来怀念过去
曾共渡患难日子总有乐趣
不相信会绝望
不感觉到踌躇
在美梦里竞争
每日拼命进取
奔波的风雨里
不羁的醒与醉
所有故事像已发生飘泊岁月里
风吹过已静下
将心意再还谁
让眼泪已带走
夜憔悴
…
隔天放学,再也没有谁提起训练的事。此情此景,早在凌纪安预料之中。他默默收拾好东西,回家接着单练。
小球场上人很少,凌纪安漫无目的地拿着球,又对着那堵墙胡乱踢起来。
他满腹心事,哪里集中得起精神踢球。右脚死命一
射,脚尖却没有绷直,发尽全力没挨着几分皮球,倒是狠狠地踢到了地面上。这一下如同以卵击石,大拇指在地面刨过,疼得像是骨折一样。
凌纪安抱着脚趾,一屁股坐在地上,没绷住叫出声来。
人走背字,连喝凉水都塞牙。他坐在地板上揉了半天,大脚趾才元神归位,疼痛稍微缓和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