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毅等他们放肆庆祝完,稍微收了收笑容,说:“先别高兴得太早。想当我的学生,还得过三道关。只要有一道关过不了,这事儿就成不了。”
阿文沮丧道:“啊?还有附加条件啊。”
凌纪安心里忽然闪过一丝忐忑,问蒙毅道:“教练您会考些什么,能不能先剧透剧透?”
蒙毅又拿出了那种玩世不恭的姿态,说:“星期天早上,还到这儿来。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对于蒙毅出的这道难题,凌纪安与迟子文是各有怀
抱。
凌纪安拿出了备考的状态。跟阿文比起来,他就像是天生的考试机器。尽管在学习中,他靠着一点机灵劲便小有所成,然而在足球这件事情上,他要认真得多。
迟子文也紧张,但他不习惯去猜题,原先是怎么练的,现在还怎么练。
凌纪安思虑再三,觉得自己最大的短板还是颠球和射门,尤其是颠球,当着蒙毅的面出了丑,如果不能拿出脱胎换骨的表现,很难说服教练收他为徒。
为把丢掉的面子找回来,凌纪安起早贪黑地练。甚少晨运的他调好闹钟,校园广播还没响起来,就抱着足球跑上足球场了。下午放学也是,抓紧一切能用的时间,就算不能做到像司徒琦、迟子文那样得心应手,至少也要有所飞跃。颠得累了,他就练习射门,权当消遣。
几天突击练习,也说不上有多大的效果。凌纪安觉
得,尽人事,听天命,做到无愧于心就好了。
约定的日子到了。蒙毅没说具体时间,凌纪安想着与人有约,宁早勿迟,早早吃好早餐,7点钟就来到了球场。他这样想,迟子文也是一般的心思,一碰面均笑了起来。
球场上见面,少不了切磋几脚,闲聊几句,两个人踢一会聊一会,很快天已大亮,路上行人渐渐多了起来。
两个小时过去,连蒙毅的影子都没看见。
阿文练得累了,跑到场边坐下休息。凌纪安一个人在场地上练习颠球。
他认真琢磨过,自己没有踢好的原因主要是脚绷得太紧,足尖翘得过高,后面练习时常有意识纠正。惜乎时间太短,成效不彰。
他练得入神,阿文越坐越无趣,忍不住问道:“不是说好星期天上午的么,怎么到这会还不来?”
凌纪安停下来,歪着头想了想说:“应该会来吧,
他是主动照过来的,又不是咱们求他,总不至于说话不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