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纪安斟酌了一下，这篇文章基本把他想说的话说出来了。读起来有些老气横秋，可怎么看都跟粗鲁不沾边呀。

他在那低头翻看，半天都没抬头看黑板，娄天暮忍无可忍，大喝一声：“凌纪安，你在看什么？”

凌纪安以为自己动作很小，不会引起注意，哪晓得

娄天暮就跟在他头顶发射了一颗卫星似的，监控得严严实实。

“看的什么，拿上来给我。”

凌纪安有些犹豫，娄天暮厉声催促：“我叫你拿上来，听见没有？”

皇命不可违，他只有乖乖地把文章拿去递给娄天暮。

娄天暮扫了一眼，什么都没看到，就看到“足球”两个字。她冷笑一声道：“我问你，你是不是很想当球星？”

凌纪安还来不及坐下，听到这么个没头没脑的问题，真不知从何答起。

“我看你是扫把星！”

娄天暮在讲台上迸发天崩地裂般的威严，全班“哗”地爆发狂笑，有人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凌纪安呆站在那里，感觉自己从耳根红到了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