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再问了，我再说一遍，泄密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许复山梗着脖子，毫不妥协。

这个许复山，真是头倔驴！看来非跟他摊牌不可。左晓桓强忍怒气，质问道：“你说一点关系都没有，那你来解释解释，为什么娄天暮要你好好看仔细，还要把握住机会？”

许复山完全没想到那天与娄天暮的交谈会隔墙有耳，左晓桓搬出的新证据打乱了他的阵脚。

其实严格来说，左晓桓和凌纪安听到的也不算什么实证，里面什么核心信息都没有。按照谍战片的套路，假如是个老到的卧底，轻而易举就能编个理由搪塞过去。

许复山并没有这么做，他又把头低了下去，像在进行思想斗争。

凌纪安趁热打铁，做许复山的工作。左晓桓来硬的

，那他就来软的：“复山，你是清楚的，大伙在一起踢球特别不容易。我如果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你尽管冲我来，其他队友都是无辜的，就别连累他们了。”

今晚被围以来，许复山一直是谁都不放在眼里的强硬态度，和他平日里的为人处世毫无二致。凌纪安把这句话一说，他如同换了个人似的，双目圆睁：“冲着你？为啥要冲着你？”

凌纪安还想说些什么，许复山先说话了：“也罢，都跟你们说了吧。”

终于松口了！左晓桓、凌纪安、韩北辰都侧耳聆听。许复山道：“我去办公室找娄老…老娄，是我妈要我去问她，能不能给我补习，但是她拒绝了。”

许复山看了三人一眼，又道：“我回去告诉我妈，我妈说我这段时间成绩下滑得厉害，又被踢球耽误了不少，说什么都要我再跟老师磨磨，我被逼得没法，只好直接到了老师家。”

许复山为人心高气傲，要他承认自己学习成绩不好，的确是件为难的事。只是光凭他一面之词，还是不能打消队友们的疑虑。

许复山看上去倒是毫无保留，对于那日左晓桓与凌纪安听到的对话内容，他也进行了解释：“老娄拒绝了我的请求，就让我上课听讲，要看得仔细些。她还说，不久后会有个数学竞赛，要我把握住机会，争取参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