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刚进来的,经验可能差点,但肯定比我这个老鸟儿有活力,呵呵。”
薛千泠在走廊上和俞艺闲聊,凌纪安本来是没什么
兴趣的。薛千泠不过是个初一学生,还说自己是个“老鸟儿”,脸皮也是够厚的了。可是她们提到了夏槿,凌纪安的耳朵就有点不由自主。
夏槿也去夏令营的话,那事情就有趣多了。
看来对左晓桓的邀请,是有必要重新掂量掂量。
“我想到了,这道题可能得从这个思路来解,你看…哎,纪安,你有没有在听我说啊?”
“啊?怎么,从哪里解?”
管云遥哪知道凌纪安走神是动了什么心思,说了他两句,把解题思路详详细细说了一遍。
凌纪安心不在焉,管云遥说的他只听了个大概。
又一节课下课后,凌纪安主动找到左晓桓,问:“那啥,你说的那个夏令营,都有些什么内容?”
左晓桓见他这么快就想通,喜出望外:“听说有军训、拓展训练,还有联谊什么的,学校来自五湖四海,是个交朋友的好平台。”
凌纪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左晓桓又说:“听起来还蛮锻炼人的,我妈平时把我管那么严,这次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还说什么独生
子女就该早点到外面磨练磨练。”
凌纪安道:“说是这么说,儿行千里母担忧啊…”他想的是赵慕嫦能不能答应的问题。
赵慕嫦与左晓桓母亲不同,左母平时对儿子娇惯又严厉,但是很看重培养孩子的独立性。赵慕嫦嘴上不说,实际上对凌纪安的教育采取大包大揽的方式,除了学习,其他方面都约束得很紧。说得好听是细致入微,说得难听点就是无孔不入。
左晓桓哪想得到凌纪安在顾虑这些,他接话道:“对哦,这次夏令营放在省会岭州,是有点距离的说。”
这两个孩子自打出娘胎以来,都没有单独出过远门。凌纪安对岭州的认知,除了经济发达外,就是足球了。岭州足球不仅在省内独步,在全国也是赫赫有名的,是南派足球的代表城市,出过不少著名国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