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再拿一张呢?”
“再拿一张,也分黄牌和红牌,不严重的两黄变一红,严重犯规直接红牌下场。当然,结局都是一样的。”
左晓桓一听腰杆都仿佛直了很多:“那我怕个啥,不就是一张黄牌嘛,还能把本大爷怎么样?”
常小磊哭笑不得:“你以为不能拿你怎么样,如果你下一场再拿张牛肉干,决赛就得停赛啦,傻小子!”
左晓桓把腰一缩:“别介,牛肉干的味道已经尝饱了,还是尝尝决赛的味道比较好。”
frank在医生的治疗下站了起来。和daniel差不多,他受的也是硬伤,可能淤青了一块,总体并无大碍。frank单脚跳了几下,挥挥被踢的右脚,马上就跑开了。
弄清了利害关系的左晓桓果然变得缩手缩脚。不管是frank还是勒撒书院别的队员,但凡在他防区经过,他都只是做做样子,跟着跑跑,不敢动真格去抢。
这种心态甚至蔓延到其他队友身上。靖和中学有不少都是第一次打正式比赛,裁判杀一儆百,他们踢起来就没那么放得开了。
勒撒书院仿佛鲨鱼嗅到了血腥味一样,进攻如疾风骤雨般展开。凌纪安和队友们下半场开场初段经中场休息缓过来的那点劲儿,感觉没过多久就花光殆尽了。
从观众席往下看,靖和中学阵型渐趋松散,而勒撒书院三条线距离保持得尚算合理,进攻组织得也更有章法。
而且,凌纪安所担心的事也似乎正在发生:勒撒书院进攻明显右倾,就是有条件要找马文德,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找马文德。
马文德应付一个对手已然很吃力,需要靠中场或中卫帮衬才能勉强保住阵地不丢,现在敌人如马蜂般涌向这一侧,搞得他焦头烂额。
凌纪安见形势吃紧,把左晓桓也召了回来,让他持续在中圈附近干扰。
可惜此时的左晓桓,已如同被拔光牙齿的霸王龙,
不光咬不着对手,萎缩的上肢也无法对别人形成威胁。
从大局上来讲,这一举措也实施得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