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例外。国足在大赛前找弱队热身，打得满腔热血，一身虎胆，结果一到正赛就怂。

现在更甚，即算是弱队他们也打不过了，自己反倒成了别人祭旗的祭品。

这也正好应了管云遥说的，人生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众人分头收拾自己东西，项南正好坐在旁边，凌纪安想主动打破隔阂状态，随口问了一句：“这段时间你一场比一场踢得好，是用了什么训练方法？”

项南在背后下了很多苦功，靠着找来的教案自学成才，个中努力只怕不会逊色于凌纪安。但他只淡淡回了两个字：“天赋。”

说天赋凌纪安是相信的。左晓桓用不用功？他也用功。只是练来练去都原地踏步。回归到足球本源，那就是跟对这项运动的理解有关。

项南就是这样，表面上是个爽朗敞亮的少年，实际上个性超酷，很少和人说掏心窝子的话。凌纪安看他惜字如金，准备好的话语还是没能说出口。

项南在这场比赛里进了一个球，也有一些超乎寻常的失误。这些失误似乎不能在技术层面找到答案。

“老纪！你们今天踢得不错啊！”略显尴尬的气氛背后，是小华和阿文两张喜形于色的脸。

小华的话把凌纪安逗笑了，老纪？亏他想得出来。这是铁齿铜牙的意思么？再说了，都是风华正茂的少年郎，怎么就老了？凌纪安把他搂过来，刮他一记鼻梁。小华笑得更欢了。

“怎么踢得不错啦，你倒是说说看？”凌纪安语气轻松。

小华回答他的态度比课堂答题认真多了：“你们对建国中学的克制更强，对方的核心队员你们都管住了，没给他们什么绝对机会。而对方对你的看管显然不成功，球虽然不是你进的，前后串联都是靠你，助攻也是你的。”

凌纪安乐了：“怎么就看管我啦，其他队友不用看的吗？”

小华坏笑道：“你就别谦虚了，谁不知道你是你们

队最核心的队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