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指导带这支队不知有多久了，我感觉他的思路是一贯的，也是教给我们那一套。”凌纪安与迟子文探讨道。

迟子文说：“先别忙下结论，看看蒙指导还有没有新东西秀出来。”

凌纪安想，踢球不必拘泥成法，大场适用的，小场未必好使。

与其思考教练应该思考的东西，不如细加观察黑牛踢球。黑牛场上位置与自己颇有相似之处，唯其更显冷静大气，观摩黑牛，定必获益良多。

半场休息时凌纪安等人去找了郝圣仁，郝圣仁似对凌纪安放他飞机毫不介怀。忆起那日相约看球的兴奋之情，凌纪安才知道他原来意有所指。

下半场东南海洋大学两球在握，踢得游刃有余。黑牛在本方禁区前一点点的地方，放了一记超远距离长传给老矮，老矮右脚卸球，左脚命射中鹄，将比分差距拉大。

及后岭东石油化工学院追回一球，东南海洋大学仍旧踢得颇有章法。蒙毅撤下15号和海南仔，新上场的29号一上来就踩单车过掉一人，传了个半高球给毛治国。

此球传到毛治国身后，毛治国势头已起，不欲回身等球，索性左脚翘起，用一个踢毽子的动作将球领走。

到禁区边上，毛治国前压一步，便横传给老矮，老矮不停球来了个插花脚射门。球打得还算有力，可惜角度没打起来，被门将扑出。

直到比赛最后一刻，东南海洋大学还在进攻，没有因为体力不继或三分到手而停下脚步。

最终，东南海洋大学轻取对手，获得开门红。

在离开球场前，凌纪安想向蒙毅道贺，拉着迟子文走到教练席。

看见两名弟子，蒙毅也颇为惊讶。

“蒙指导，祝贺你旗开得胜！”

蒙毅显然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凌纪安言简意赅表达祝贺之意，便要离去。

“等等。”蒙毅把凌纪安叫住，“本来想晚一点告诉你，既然你来了，今天就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