屯河水流稀少,在中游部位囤积了一座堰塞湖,故名屯河。此时的屯河边上,赵三石正抓着一个人的头往河水里按。
“大爷,别按了,我真不知道大哥去哪儿了!”
赵三石松开了手,一个脑满肠肥的土匪战战兢兢的瘫坐在地上。
赵三石稍微抬了抬手,土匪立刻举手招架。
“别打了,别打了,我真不知道老鬼去哪儿了。”
“你说老鬼跑了?”
“我早上刚跟问过他,盘龙沟不知发生了什么,被烧了干净,这块地盘他有没有想法。老鬼当时还很高兴,跟我探讨未来的发展。谁知道下午他就带着媳妇跑了,一句话也没留下。”
赵三石眯了眯眼,没想到石美娇动作这么快,脱身之后立刻逃离屯河。赵三石本想夸赞石美娇当断则断,但她居然还带了个土匪一起跑,这个行为真是让人迷惑。
“好汉,话你也问过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没有其他好说的了吗?”
“没了,我知道的都说了。”
赵三石拍了拍土匪的胖脸,然后双手环过他的脑袋,然后用力一拧,土匪随即软绵绵的摔倒在地。
“我现在非常讨厌土匪!”
石美娇不在屯河,赵三石也不知道其他的线索,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怀揣着对段方寸之死的哀伤和愧疚,赵三石闯进了屯河老鬼的驻地。
这里的土匪完全不是赵三石的对手,赵三石单枪匹马,杀的土匪丢盔卸甲,死伤惨重。
日暮西沉,皓月初现,赵三石呆坐在驻地厨房外,望着天上的明月,自身屹然不动,宛如一尊木雕。
这时,厨房水缸处传来了的声音。赵三石只当是老鼠,看都不想看一眼。
紧接着,又传来了一阵推门声,一位身材矮小,面貌狰狞的男人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从锅里捡了一大捧馒头,转身想要回去的时候,终于和赵三石打了个照面。
“恁娘嘞,你谁啊?坐着不出声,怪吓人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