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的灯明明灭灭的,像烛火一样摇曳着,钱若霖被人从后面环住了腰身,温度是滚烫的。
林灏呼出来的空气还带着一丝酒意,钱若霖单单是闻着这个味道都觉得自己快醉了。
“……有点痒。”
“嗯?”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漾起了一阵激荡。
钱若霖动了动,稍微挣扎了一下,说:“你放手一下…”
“为什么?”林灏没有松手,反而是环得更紧了,从身后抱着她,脸跟她的贴着,“我不想松手。”
“…我想换个衣服。”
“你不想。”
钱若霖:?
她还没来得及说下一句话,突然感觉到自己耳后一股湿濡,惊得钱若霖就那么颤了一下。
“你不想换衣服,你想睡我。”林灏在她的耳边呢喃了一句,“不是吗?”
“是你跟我说的,要是一整套内/衣的话,就是想睡我的意思。”
钱若霖完全无法反驳,她确实是穿了一套。
“明天还要上班呢……”
“不去了。”
“我今天就没去……”
“明天我帮你请假。”
钱若霖刚准备继续说,突然被男人一把捏住了下巴,把她的头转过来,低头吻了上去。
林灏就这么突然之间这么攻进来,钱若霖本来就打算说话,唇微微张着,很容易地就被撬开了齿关。
她呜咽了一声以后,就觉得自己软绵绵的了。
可能是被林灏渡了一些酒精,钱若霖也觉得自己醉得有点厉害了。
被人放倒的时候,她眨了下眼说:“不是说没有酒/后/乱/性这个说法吗?”
“男人其实在醉酒后是最不行的。”
林灏轻轻地咬着她颈间的软肉,轻哼了一声,低声说:“那你试试不就知道行不行了?”
……
-
第二天,钱若霖醒来,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赶紧把被子拉过来盖过了头顶,整个人缩进被子里面。
…她以后真的不信了,男人太恐怖了。
林灏没有撒谎,他是喝了点酒有点上头,但是确实不影响发挥,所以昨晚的事情格外刺/激,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钱若霖记得自己最后是真的累得不行,意识模糊之间好像被抱去洗了个澡。
她咬了咬嘴唇,回忆起昨晚的事情突然之间有点羞耻。
这尺度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啊?
最后钱若霖是被林灏从床上拉起来的,男人穿戴整齐站在床边,眼睛里含着笑,看着她说:“装睡?”
钱若霖:……
“先起床吃饭。”
“噢。”
吃饭的时候,钱若霖总是小心翼翼地去看他两眼,一开始林灏还没什么反应,后来终于吃完饭,他才淡淡地抬眸。
“怎么了?”林灏说,“你今天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