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眼睛,他立刻又闭上,过了好一阵适应了才又慢慢睁开,观察整个环境。房子不大,二十来个平方左右,布置不算太好,但很温馨,桌子、凳子,许多物品都是相同颜色,而且是很可爱的颜色。这绝对是女人住的,而且是单身女人,衣柜里全都是女性衣物,其中不乏内衣之类,号码还挺大,那些小布块的内裤,各种颜色。
张易阳想喝水,饮水机距离他非常远,完全够不着,挣扎着下床更不行,稍微用力动一下就非常痛苦,伤口撕裂般的痛苦,让他无法忍受。
“有人吗?”张易阳尝试叫喊。
什么都没有,只有回荡的声音,甚至过了许久仍然没人回来,张易阳只能忍着疼痛爬下床,他希望喝完水身体状况能够好转,完全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张易阳是有点担心的,晕之前叫她别报警她真的不报吗?她已经出去很久,而自己醒来都已经有半个多小时,她还没有回来,警察一来自己就完蛋大吉?可是,如果要报警,为什么又把自己弄回家?不怕弄
脏地方?张易阳想不明白。
挣扎了很久,床很高,张易阳的腿放不下去,用力挪屁股,一分分挪动,然后一个不小心直接摔了下去,很痛,痛的几乎晕过去。
就在这时,张易阳听见门口传来响动,然后钥匙在外面扭动的声音。张易阳目不转睛盯着那扇木门,看着它打开,看着一个女人走进来,提着一大袋东西,张易阳愣了,看见的…居然是在宁波…李昌给他叫的那个很有职业道德的小姐。
“你干什么?”看见张易阳摔在地上,她立刻放下手里提的那袋东西,跑过去扶张易阳,“没事吧?”
“痛。”
“你身上很多伤,不要乱动。”她费劲地把张易阳扶起来,放回到床上,拉过枕头让张易阳靠着,然后走回去弯腰重新提起那袋东西…
“我不是坏人。”张易阳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
“你脑袋受伤是因为我。”她从袋子里翻出许多东西,是些药品之类,“我昨晚晾衣服不小心碰到一
个瓶子,所以…”
“没关系。”她说昨晚,现在外面又是夜晚了,张易阳已经昏了一天一夜。
她在给张易阳上药,手法很熟练,没怎么痛到张易阳的伤口。上完药又她给张易阳包扎好,包的时候很费劲,张易阳实在没有力气,她几乎是半抱着张易阳包的,抱的那刻贴的很近,她身上特别香,从衣服领口看进去,张易阳看见一片风光,还受到了她某个部位的挤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