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
“没有,我在想你这个懂事长怎么处理我曾经的盟友,李昌。”
“没处理,我只是削弱了他的权力。”
“为什么不干脆赶他出去?”
“狗急尚且跳墙。”冷罗刹坐了起来,靠着枕头,“赶固然要赶,但并非是现在赶,我现在最主要的任务是先巩固自己的地位,而非迫不及待勉强为之铲除异己,有些事情去太尽了只会适得其反,有弊无利,反而…控制在一定范围会对自己有意想不到的帮助。”
“很复杂啊,听到我头都痛了!”
“这些东西你需要学习,未必要用于算计别人,你要有自保能力。”
张易阳笑呵呵道:“有冷桑榆在身边,谁算计我谁活不长久,谁有你会算计?”
“我说的是你,不是我,我不可能永远在你身边。”
“什么意思?准备离开?”张易阳掐冷罗刹很有弹性的大腿,恐吓道,“死罗刹我严重的警告你,你最好想都不要往那方面想一下,因为我会让你叫的很凄惨。”
“啊…别掐,我说正经的,你要学习,你生活在这个复杂的大社会你必须要有魄力面对一切有可能发生在身边的问题,并且有能力处理好。别人的智商就好像别人家的存款,很难借来用,即便用了你也会付出一定的代价,这就是你所不喜欢的交易,金钱交易,甚至身体交易,况且远水救不了近火,永远都是自己拥有力量最为直接、实际。”
“求你别对我说这些了,我头痛。”张易阳明白
冷罗刹的意思,也可以接受,但不想在如此浪漫的夜晚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太费心神。
“好,不说,我也困了,想睡觉。”冷罗刹重新躺了下去。
“我也是。”
“睡吧!”
“亲一个。”
冷罗刹很快睡着了,在张易阳怀里睡的很甜,而张易阳,在她睡着不久后也睡着了!
第二天下午醒来,张易阳摸不到冷罗刹,他那个心慌啊,迅速跳起来找。房间里没有,浴室也没有,冷罗刹不见了,连纸条都没有留下一张。张易阳下意识想打她手机,可是张易阳没有手机,他手指都在颤抖,立刻穿上衣服冲进浴室随便洗了把脸,冲出房间,冲进电梯…
电梯里,张易阳很焦急,脑海一片空白,出电梯时与刚刚进电梯的一对男女撞了一下,男的骂他,他连连道歉,跌跌碰碰冲到服务台:“我是五零六号房
的客人,请问看见跟我一起的女的吗?”
“不在房间?”
“在房间我用来问你?”
“先生,你别紧张,可能…”
张易阳急的控制不住情绪了:“我紧张个屁,到底看没看见?”
“先生,确实说,没留意,每天那么多人…我们没可能人人都记住啊。”
“你什么破酒店?问个人都说没看见。”张易阳描绘了一遍冷罗刹的相貌形态以及衣着,“看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