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好看。”

苏凝笑了下，脸上是温柔无比的笑容。

张易阳不知道苏凝算不算一个温柔的人，不了解，不过苏凝笑起来的神态、工作的神态，在张易阳印象中都是柔柔的。而她的眼神，好像大海一样，很难猜透，或者第一感觉会很迷人，但当认真看会发现，看见的只是最显浅的表面，所以张易阳有点怕苏凝。

“找我什么事？你该说说了！”苏凝随意端起牛奶喝

了一口，淡淡道，“女人要保证充足的睡眠，尤其好像我这种年纪的老女人，否则…”

“不，凝姑姑你很年轻。”

“你都叫我姑姑了，还年轻吗？”

“那是辈份，我跟苏然同一年，你才大苏然两三年吧？”

“要不你叫苏凝吧，我会感觉自己年轻点，就这样定了，我们说回正题，你找我什么事？”

张易阳单刀直入道：“我想知道龙铭天的真实身份。”

苏凝愣了：“你不知道吗？他就是那么一个人，没什么真实不真实的身份。”

“苏凝，我想听你说真话，我今天来找你，这么晚了，我相信你会告诉我，所以我来了！”

苏凝不说话，她的目光没有什么大波动，张易阳不清楚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只能硬着头皮与她对视，可是十分钟了，苏凝都不说话，张易阳只能自己说：“苏然不知道那些事，什么都不知道对吗？云禾是他爸的，我当时就觉得没那么简单，苏然问过你，你当时回答十分含糊，答了等于没答。”

“是的，苏然问的时候，我有点心虚。”

张易阳鼓起勇气道：“米素、龙铭天，苏妙忠，是不是同一路人？”

苏凝不说话，她在矛盾要不要告诉张易阳。

“苏凝，你看我八卦吗？你看我无聊吗？你看我多管闲事吗？”

苏凝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