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易阳着急的很,刚刚的电话是苏妙忠的司机兼保镖打来的。苏妙忠出事了,一进苏格兰的家门就遭到了袭击,苏妙忠受伤,苏凝也受伤,重伤。两位老人家倒没事,当时没有马上回家,而是去了农庄看他们种的瓜果,刚好逃过一劫…
到了香港,转机前张易阳又打了一遍苏然的电话,这次打通了,说清楚了事情,苏然说他会尽快赶到苏格兰。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张易阳到了英国伦敦,不过由于是大晚上,没有去格拉斯哥的飞机,只能坐火车,所以到了格拉斯哥已经是深夜,给保镖打电话
,保镖无法来接,躺在医院,弄个手机都很困难。
张易阳骂骂咧咧走出火车站,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一辆车,看见一辆私家车开过,他立刻跑出去,张开双臂。
咯吱一声,静夜里显得异常尖锐的刹车声,那辆车停了,是辆很嚣张、很豪华的欧洲版法拉利,车窗打开,一个脑袋探出来,是个女人,她愣了,张易阳也愣了,因为那竟然是他在泰国她救过的那个女人…
“张?是你吗?你怎么在苏格兰?”她最先反应过来。
“是的,我刚来,没空说,帮我个忙,送我到圣母医院。”
张易阳上车,苏格兰女人很快启动车子,她告诉张易阳她刚从朋友家出来,没想到碰见他,她觉得很荣幸。张易阳没心思跟她瞎扯,问去圣母医院多远,她居然不知道,她是爱丁堡人,不是格拉斯哥人,张易阳只好给保镖打电话,保镖没接,最后苏格兰女人打电话问她朋友才拿到大概地址。
到了医院,整整花掉了一个小时,然后费了好大
劲才在三楼一个病房找到保镖,病房外面还有警察,不让他们进,后来苏格兰女人说了几句什么,两个警察立刻肃严起敬,连连点头,马上让他们进去…
保镖躺在床上,半边脸浮肿,右臂挂在脖子里,一条腿打了石膏,看见张易阳走进病房,稍微有点激动,张易阳问:“他们人呢?”
“老板在做手术。苏小姐在看护病房。至于小袁,死了!”小袁是另一个保镖。
“做手术?差不多二十个小时了,手术还没做完?”
“第二次了,第一次做完没事,然后几个小时前情况恶化,好像…不太乐观。”
“受什么伤?伤在什么地方?”
“左胸被插了一刀,刺穿了肺叶,还有大腿、后背、腹部,很多伤…”
“你他妈干什么吃的?你不会保护人吗?怎么受那么多伤?”
保镖很冤枉:“对方人多,六个,都是能打的,而且我们毫无准备。”
“苏凝呢?她怎么样?还有两位老人家,现在在什么地方?”
“两位老人家带走了,带去了安全的地方。苏小姐帮老板挡了一刀,刺中腹部,大腿也被刺中一刀,本来不关她事的,她冲过来。”
“你为什么不保护她,你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你他妈当什么保镖?”张易阳心凉了一半,冲他大吼起来,他抓紧拳头,青筋暴起,把傍边的苏格兰女人也吓了一跳。最后那两个警察敲门问有什么可以帮忙?苏格兰女人让他们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