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看你这话说的,还怕我欺负你老板的朋友?我要有这个胆子也得有这个实力对吧?”何总看了张易阳一眼,“想必这位就是张总,听说你很年轻,果然。”
“何总你也很年轻。”张易阳说的客套话,事实上何总有四十岁。
坐下了,不过不是聊正事,而是聊些无聊话题。接着,一盘盘好菜端上来,然后是白酒,何总傍边的那个女人负责倒酒,何总先敬张易阳和钱英,连续敬了三杯,然后又是三杯,再三杯,都是空腹喝的,张易阳都有点醉了…
接着又聊了点别的事情,磨蹭了将近一个小时,钱英的手机响了,到了外面接听。何总总算肯和张易阳说正事,先说了一遍困难,兄弟干活不保险,刀口上舔血的活没钱谁都不愿意干,说的时候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说到即将吃不起饭一样,张易阳想了想道:“何总,你觉得我给
多少合适?”
“这个嘛…”何总思索着说道,“你看你从外地来,在这边没根基,要做事都很困难,那成语怎么讲的…寸步难行对吧?以你的身份在你们那边绝对没人敢动,可你看这边,逛个街都被追砍,这么看,你就能预感到事情很麻烦。”
张易阳脸上笑着,心里骂着,这家伙拐弯抹角加以厉害的说,很狡猾,道出他的弱处是为了给自己增加谈判的筹码:“确实是这样,所以我们需要你提供帮助。”
“帮助嘛…我刚才说了,兄弟们不容易,个个都拖家带口,有点什么事我得安顿他们家里。”何总点了根烟飞快抽了几口后继续道,“别以为你这事容易办,其实不容易。”
张易阳说:“我明白,大家都是当老大的,有些事情不在其位不知道。”
何总笑了起来:“呵呵,这话我爱听,不在其位确实不知道许多事情,总之老大不好当,要照管下面那么多兄弟,那么多张嘴吃饭,负担很重啊!”
聊了半天当老大的技能,钱英接完电话走了回来,一回来就说有急事要走,何总去送,大概有话说,看那样的情况,张易阳并没有一起去送。
“张先生,你不爱喝白酒?”何总出去后,那个女人说,她看着张易阳,但因为她很妖媚,给张易阳的感觉即便是平常的看,都仿佛在勾引。当然就算勾引,张易阳也不会受她勾引,这种货色就是贱人一个,“你吞下去的时候都闭上眼睛,好像吞苍蝇一样,不像男人。”
张易阳懒得管她,他头有点晕。
她很不悦:“张先生,和女士说话的时候走神可不好。”
“是吗?”张易阳目光转回来,看着她,“打扰人寻思更不好吧?尤其在这种男人与男人谈生意的场合。”张易阳也很不悦,这个女人够嚣张的,眼下是老大和老大的见面,什么时候轮到她一个无关痛痒的小女人说话?还开口就说他不像男人,难道得干到她高潮迭起才算个男人?
“我家男人很听我话。”
“哦,你是不是准备和我说你才是背后的老大?然后我和你谈就可以?”
那女人不悦的神色更明显了,但因为何总带着保镖走回来,她才没有继续说话。
何总呵呵笑着对张易阳说:“真不好意思张总,让你久等了,送完钱英先生走刚好又碰见一个老朋友,多聊了几句,你不会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