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像说笑?现在我们在讨论很严肃的问题,我没空说笑。”
“这行吗?”
“行不行试过才知道,这是无赖招,女人有时候就怕这种招。要不你雇个心理医院给她催眠,不过这是最笨的笨办法,失败率百份之九十以上,你可以当我没说过。”
张易阳无语,那么说来就一个办法,可是又哭又闹不是去丢人吗?如果有效果,丢人无所谓,毕竟可能牵涉到人命,但如果最后白费劲,不是很悲剧:“还有没有别的办法?你可是我的智囊,有的对吧?”
“有一个,而且这个办法肯定成功,但你绝对不会用。”凌啸风笑得很邪恶,“下药,我知道有个很劲爆的药,吃了以后如果身边没有公的,简直比下油锅还难受,那时候你问她什么问题估计她都会毫不犹豫回答你。”
张易阳很无语,他曾经就用过那样的办法对法何云玲,那一次是到外面买了根假的那个东西帮何云玲解决。现在,能不能那么对欧阳静儿?不用想,肯定不能,所以这个办法不能用。
“我就说你不会用。”凌啸风摇了摇头说:“走吧,出去喝两杯,或许转个圈能想到别的办法。”
凌啸风把张易阳载到一个酒吧,他们坐吧台,要了一打啤酒后,凌啸风说到外面打个电话,过了五分钟回来,和张易阳对喝,说些他在酒吧遇艳的风流事迹,胡扯了一大堆女性问题,直到一个男人走进来说:“风哥,是不是你要货?”
凌啸风哦了声,从口袋掏出五张一百块的钞票塞给那个男人,那男人转而给了凌啸风一包东西,完了飞快离开
。
张易阳问:“你买了什么?”
“药。”凌啸风把药塞进张易阳的口袋里,“我希望不需要用到,以防万一,呵呵,你自己做最终选择。”
张易阳很无语,真要那么对欧阳静儿吗?
一打啤酒喝光了,张易阳和凌啸风每人喝六瓶,那时候是十一点,酒吧开始热闹起来,不过张易阳却要离开了…
张易阳开车到了欧阳静儿住的小区,给欧阳静儿打电话,接通了,欧阳静儿无奈道:“大哥,你又想怎么样?能告诉你的我都已经告诉你,不要再烦我了好不好?算我求你了!”
“谈谈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