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易阳在另一只空杯里倒出半杯红酒说:“陪我喝两杯。”
欧阳静儿很无奈,回客厅搬来一只企鹅状的座包坐下来,端起红酒一口就喝下。
张易阳说:“红酒要仔细品尝,这个不用我教你吧?况且,你这瓶红酒还是好东西,看年份应该这很贵对吧?”
“不贵,万把块而已,对现在的你来说根本就不算钱,但是对一年多以前的你来说,喝得起吗?喝不起,你今天所拥有的一切是谁间接给你的?是冷桑榆,你看你怎么对她?她出事的时候,你站到她的对立面,你不觉得自己很混蛋吗?”
“我就觉得你理解错误,我从来没有站到她的对立面,我只是在做一些她不顾及,或者说没时间顾及的事情,我都是为她好,为她在打算,我不想事情真的去到无法收拾的地步。”张易阳喝了口红酒,“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向你解释清楚,我没有任何害冷罗刹的心,我只是想帮她,你需要明白我这个出发点,虽
然我经常把事情弄到很糟,但我的出发点都是帮她。她是你的好姐妹,你也不希望她有事对不对?我再说一次,我们应该合作,我们合作,一切都会雨过天晴。”
“对我来说,你离开我家就是我的雨过天晴。”
“看来我说了也是白说。”
欧阳静儿给自己倒了杯酒,浅尝起来,过了十分钟了,没有再说一句话,张易阳心里已经开始有点动摇,要不要下药?要下吗?或许下之前再逼一逼她,实在不行了证明需要用绝招:“欧阳静儿,我最后问你一次,你要不要和我合作救冷罗刹?”
“救冷桑榆?哈哈,你真把自己当上帝了,你凭什么救她?她用得着你救?你觉得她真的搞不定苏老头?小看她从来都是错的。她有钱、有权、有势,现在的她要什么有什么,还有一大帮志同道合的盟友帮忙,我可以肯定的说苏老头这一仗输定。”
“苏老头是输定,但如果不顾后果的拼起来,苏老头绝对能把冷罗刹杀了,能把那些所谓的盟友杀了
,你信不信?不管你信不信,我能肯定这点,因为我见识过,我也用过。这很简单,如果真的不顾后果,苏老头会派人出去捣乱,冷罗刹能顶得住吗?你有一百人,两百人,一样不行,苏老头只有三十人,但这三十人的战斗力你无法想象。”
“这个世界上有警察的,不单单是警察,还有那么多高官,苏老头要这么做了他自己第一个先死。”
“他已经没退路,横竖都是死,不跟你们拼了才怪。反正要说的我都已经说了!”张易阳想了想,接着补充道,“还有一个,那是冷罗刹的软肋,你别以为苏老头不知道,他知道得一清二楚。你们有人保护孤儿院,外面还突然多了一个治安亭对不对?没用,一点用处都没有,给你五十个有枪的警察都没用,你看吧,把苏老头逼进死胡同,他能拉大把大把的人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