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灵敏的躲过去:“是,我没道德,她脑子好使的很,那你们就信吧!”
话落,他还很不服气的嘀咕:“活在谎言里的人,才是最无知。”
程诺并不赞成他的话,虽然病人有权了解自己的病情情况,但有时候病人的心态也很重要,所以没必要说太多恐吓病人的话,让病人活在病痛的恐惧中。
傅晨熙凶巴巴的冷了眼许言,对程诺说:“好了诺诺,别多想了,程叔叔的冤屈真相大白,这不就是最好的结果吗?为什么一定要把事情想的那么复杂呢?”
程诺也有些无力,靠在他怀里,点了点头:“我希望她好起来。”
许言撇了撇嘴:“这个希望不太切合实际,你也是医生,应该知道像她这种情况的病人,痊愈的几率几乎没有,她的那份病例上也写的清清楚楚,隔代遗传。”
程诺有点不想跟他讲话,咬了咬牙:“许医生,我谢谢你的提醒。”
许言完厚颜无耻一笑:“不客气,跟病人家属说清病人情况,这是应该的。”
程诺呵呵了声,懒得和他斗嘴。
之后她又向谭医生详细的了解了一下海兰的情况有没有具体的治疗方案,他让她们把她先带去医院做个全面的身体检查,他才能做出准确的判断。
谭医生一边说着还一边跟他学校老师咨询海兰的这种情况,看样子是挺棘手。
走的时候,谭医生叫住他们:“我刚和你们说的,你们再仔细考虑考虑。”
他大抵指的是最好别让海兰和他们住在一起,因为据他的分析,她很危险。
程诺想了想,还是道:“我们会谨慎小心的,谢谢谭医生。”
傅晨熙简单的与谭医生客套了几句后,便带着海兰离开了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