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打一么?好不要脸!”羽裳当然不敢拿身体去与单猛的劈空掌硬抗,便只有无奈停手。与单盈盈隔着一道洞开的酒楼大门对峙而立。
刚才已经吃过苦头了,她可不想再吃一次,只能忿忿地看着单盈盈抗议:“如果你的叫停是要就此认输,那就算了。如果你想倚多为胜,便请直说,看看咱们谁的人多!”
单盈盈俏脸一红,强硬道:“明明是胜负未分,我又怎能认输?单猛也不是要帮我打你,我是觉得咱们这样白白的比斗很没意思,不如也学这旁观的客人们一样,赌个彩头如何?”
单盈盈出身绿林富豪之家,从小就经常看见哥哥的朋友们聚赌,对赌博这种事情绝不陌生,不禁不陌生,而且很擅长,然而此时她提出要跟羽裳赌博却不是赌兴大发,而是为了换取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跟她赌!”羽裳尚未答话,李智云已经说话了,“单老板,咱们就赌你这座酒楼,你若是赌输了,就把这座酒楼给我,你放心,我也不白要你的,随你出价,我会从你手里买下它。”
李智云在这瞬间便做出决定,决定买下这座聚丰楼,但是本着凡事都作最坏打算的原则,唯恐不论自己出多少钱对方都不肯卖,既然单盈盈提出对赌,那就以此作为赌注好了。
旁观众人闻言顿时哄然一声,均想:这个小孩子的手笔竟然如此之大,若是他赌赢了,这匾额对联才刚刚写好的聚丰楼可就要再次易主了。
同时人们也不禁会想:既然这孩子提出这么大的彩头,那么他输了又会拿什么赔偿呢?若是以相当于对方的作价来赔偿,这银两只怕就会上万!
单盈盈闻言就不由得蹙起了秀眉,这家酒楼是她花钱买的不假,却是经过了宇文成龙的巨幅砍价的,等于是宇文成龙讹了那位张老板一座酒楼来送给自己,若是自己转手卖给这个小孩子,岂不是欠下了宇文成龙一个人情?
她本来也没打算把这家酒楼经营下去,只是临时用于自己逗留长安这段时间里的食堂罢了,原本的打算是等到自己逛遍了长安,就把这家酒楼还给宇文成龙,至于后者如何处理是后者的事情,才不管他是留是卖。
单大小姐从来都不差钱,当然不会产生从酒楼转手中牟利的想法,钱可以不赚,但是人情绝不能欠,尤其不能欠宇文成龙这种人的人情。
于是说道:“这酒楼并不是我的,我不能与你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