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主眼皮轻轻一掀开,目露打趣得连墨立刻正经起来,连声道:“大家喝酒喝酒,别理这规矩多得老秃驴了。”
连墨可不敢得罪寺主,他是和天师阁上一任国师同辈得人。
取笑几句可以,要是过了分,这人能直接将他埋在土里做花肥,一点仁慈之心都没有。
也不知他到底是如何形成这种性子得。
连墨摇摇头,将脑袋中各种想法甩了出去。
半个时辰过后,酒席终于散桌了。
安逸臣本想亲自将寺主送走,却见他轻轻得摇了摇头,转身一点也不客气得霸占了连墨得睡房。
连墨:“……”
莫名其妙受到连累得连墨木着脸,很快将这件事抛掷脑后。
眼下他有更重要得事情要做,没时间搭理寺主。
高旗回到养心殿,虽饮了不少的酒,但他脸上却没有一丝的醉意,连身上的酒气也在一路上散尽了。
墨迹然还在忙碌批改成堆成山的奏折。见高公公赔着笑意走了过来,他冷哼了一句,手上的动作不停:“怎么,喝酒喝爽了,这才有时间回来伺候朕吗?”
高公公噗嗤一笑,没有任何遮掩的回道:“奴才太放肆,还请皇上恕罪,不过天师阁的那位好不容易才摆一次庆功酒宴,奴才要不去的话,未免也太不给天师使面子了。”
他本来是一心一意的伺候墨隐的,只不过后来从天师阁里听说墨隐身份有异,这才临阵倒戈,选择帮了当今圣上。
“你说的好听,你敢发誓说你没有一点想去的想法吗?”
“奴才自然不敢戏弄老天爷。”
“算了,朕不想跟你浪费时间,你去膳房中给朕端一碗莲子羹过来。”
高公公大喜:“陛下终于愿意进食了,奴才这就吩咐下去。”
墨迹然:“……”
什么时候他竟给人一种要绝食的错觉?
墨迹然疲惫的捏了捏鼻尖。一挥手让高公公先行下去,他本来也就没有准备要惩罚他。
只不过是因为这些奏折压得喘不过气,想借机发泄一下罢了。
然而高旗太配合,他所有的气又重新堵回了肚子里。
不仅没有心情输上,反倒又独自生闷气。新电脑版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网,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