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僧在厢房内来回走了走。
如果是无相小师侄亲自动的手,那么他就应该好好的想想了。
得罪国寺的下一任饲主,他日后的生活也不会过得太安稳,毕竟他是打算以俗人的身份在国寺中蹭吃蹭住一辈子的。
良久,他才为难的皱了皱眉头:“既然是无相小师侄亲自动手的,那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
反正头发剃都已经剃了,总不可能再想办法将头发重新安上去?
扫地僧狠狠的松了口气。
躲在门外时刻注意香房内动静的清风,清然也松了口气。
就连一直注意着一僧反应的安泽清也躲在角落中安了心。
安泽清伸手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脑袋,一时间还有些不熟悉这样的触感。
剃光头其实也只是他一时兴起,忽然想看看自己光头是什么模样,然后他没想太多,又正巧遇上了每日诵佛读经的无相师叔,心思一动,便将师叔也一起坑了。
走在寺庙中欣赏寺庙内紧张气氛的清然长舒一口气:“如果知道无相师叔的名号那么好用,咱们早就应该用他的名号来压制师叔祖。”
也免得他们担惊受怕一整天,绞尽脑汁的想着该怎么将安泽青的光脑袋给隐藏起来。
而清风就是另一副表现了,气定神闲的坐在石椅上望着安泽清,满脸的柔和:“这一次你可算将师叔坑了,日后你阿娘若是要找师叔的麻烦,你可得拦着些。”
他听说大长公主的脾气不好,这些年来整个京都也无人敢招惹一二。
安泽清有些尴尬,小小的人儿却已经知晓了承担责任,听了清风的话后,他严肃的点点头:“师兄放心,我阿娘最为讲道理了。”
话已经说到这儿,安泽清又想起另外一回事,就连清然也有些好奇。
“清风师兄,听说你前些日子去了京都一趟,你去那儿做什么?”
国寺中人活动的区域很有限,他们一般最多便是在山脚的镇上随便逛上阵子,买生活必需品。
至于天子脚下等地,他们更是从不踏足,虽不知为什么,可这就像是一种无形的规矩,约束了所有僧人的行为。
清风站起身来,从假山群后拿出扫地的大扫把,一边动手清扫地上的落叶,一边还能与他二人谈笑自如:“去做了一些不怎么重要又必须要做的事情。”
至于到底是什么事,他没说,清然和安泽清也没问,清然之所以不问,是因为他知道面前的小师弟是个黑透了的货色,他每做一件事都必有他自己的思想,自己过问的多了反会让人觉得心烦。
而安泽清不问,是因为他明白,有些事情不该他现在的年龄知道。新电脑版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网,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