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福摇头否认,“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小西怒道:“看来不给一点苦头你吃,你都不会承认的。”他说着,从杜青花手里接过那把钢刀,慢慢走近马福,说:“我给你一个说真话的机会,现在我开始砍你一根手指,如果你不把真相说出来,我就把你的手指一
根一根砍掉,砍完手指就砍脚指,直到你说出真相为止。”
马福只是一个药铺的伙记,他那经历过这种血腥的事,他只觉得小西手中的刀透着寒气,凉飕飕的往身上渗,他全身都是鸡皮疙瘩。
那年青捕快再也忍不住说:“喂,小子,你没有权利动用私刑,那是违反律法的。”
小西脸色一黑,他慢慢走到年青捕快面前,双眼看着那年青捕快,说:“我刚才说什么来着?我说如果不是我问你们,你们敢说话,我就把你们的舌头割下来。”
年青捕快心头火起,威胁地说:“你敢。谁敢伤害公差,那就是死罪。”
小西懒得说废话了,他把钢刀插进青年捕快口上,刀尖一转。然后他收刀,一脸怜悯地看着青年捕快。
青年捕快傻了,然后剧痛,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最后他干脆晕过去算了。
小西微微一笑,他提着刀尖带血的钢刀走向马福,说:“马福,我想你说说话。”
马福吓得双脚发软,跪倒在地上,说:“我说、我说,今天上午,金虎镖局的二镖头区固来到百草堂,他是来看东家采药回来了没有。当时我和主母在药铺,主母
听到区固说他大哥伤口痛楚难耐,她说后堂有消痛丸,服用后可以暂时减轻痛楚。”
小西说:“说下去。”
马福说:“主母转身走进后堂,区固也跟着进去,我对他说后堂不能进去,但区固打了我一掌,让我老老实实呆在外面,否则杀了我。我知道金虎镖局的人很凶恶,武功又高,而且和官府的关系好,我们平湖镇的人都知道,他们是杀人不偿命的。所以我再也不敢阻止区固进入后堂。”
马松和小西都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小西让马福继续说下去。
马福说:“区固进入后堂后,我便听到主母大声呼救,我本想狠心不理,但还是走进了后堂。结果看见区固把主母抱在怀里,主母却挣扎不开。我尽管心里害怕,但还是出言阻止区固,没想到区固一脚踢中我胸口,他问我是不是想死。我害怕极了,只好违心地走了出去。”马福说到这里,他拉起上衣,他胸口的地方果然一片乌黑。
小西点点头,表示相信马福所言。
马福说:“大约过了一柱香时间,我看见区固走了出来,他塞了一张银票给我,然后便扬长而去。我偷偷走进后堂一看,看见主母衣衫凌乱,正坐在椅子上哭泣。
”
马松双眼通红,怒声说:“我妻子被区固奸污后,失去贞洁,无颜生活,便上吊自尽了。虽然我妻子是上吊自尽的,但罪魁祸首就是区固。”
小西盯着马福,问:“马福,既然你知道内情,为什么不对你家主人说清,反而要跑去金虎镖局?”
马福满脸愧色,说:“区固曾威胁我,如果我把内情告诉给东家知道,他不但杀了我,也把东家都杀了。我真的害怕呀!”
小西问马松,要怎样处置马福?
马松叹口气,说:“算了吧,就算马福有心要救我妻子,但他也只能是有心无力呀!他怎么可能是区固的对手?马福,你走吧,别让我在平湖镇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