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了,从来没有见过有人竟然敢破坏公物。
小西走上前,淡淡地说:“是我击的鼓,谁知这破鼓如此不堪一击,随便一脚就碎了。”他脸上还露出一些遗憾之色。
牛东华怒极反笑,眼前这一个少年,竟然敢踢碎大鼓?而且还说不堪一击?他瞪着小西,问“臭小子,你是不是身痒?想让我们打一顿。”
小西冷哼一声,说:“别说那么多了,我把犯人区固带来了,你们立即升堂审理。”小西说完,转身走向马车,把绑着的区固提下来,扔在牛东华面前。
牛东华一愣,当他看清楚绑着的人是他的熟人区固时,才大吃一惊,急忙问:“区二镖头,这是怎么一回事?”
区固苦笑,无语。
小西喝斥道:“还愣着干什么?快把犯人带进公堂审理呀!”
牛东华当差十几年,还头一次遇上这种事,但他也算是老油条了,能够把金虎镖局二镖头区固捉来这里,这少年绝非寻常之辈。他挤出一丝笑容,问:“小兄弟怎么称呼?为何要捉区镖头至此?”
小西历来对官府的人没有好感,他一点面子都不
给牛东华,冷冷地说:“问那么多干什么?想把女儿许配给我吗?”
牛东华脸上通红,一肚子怒火冲上脸,他满脸横肉也气得颤动,若不是看见区固也被绑住,他真想一拳把小西的脸打烂。他盯着小西,冷然说:“这是衙门,不管你是什么人,也不得无礼。”
小西微笑,“我是个诚恳有礼的人,但要看什么人?”
区固知道牛东华也惹不起小西,他也不想看到牛东华吃亏,便说:“牛捕快,把我带进去吧!”
牛东华突然醒悟,昨天他的两个手下受伤回来,说是被一个无法无天的小年打伤,难道就是眼前这个少年?他没有说什么,命令两名衙差把区固扶进了公堂。
走进公堂,堂上没有人,小西问:“知县怎么不在?”
牛东华没有安排人去请知县大人,他有心为难小西,便说:“知县大人现在在后院休息。”
小西心里有点生气,“有人击鼓他都不出来,绝对不是什么好官。知县要什么时候才到公堂?”
牛东华心里冷笑,“谁知道知县大人什么时候到公堂?他是这里的大人,他喜欢什么时候来就来。”
小西知道这班衙差有意为难,他沉着气,一手指着一名衙差,说:“你,带我去找知县。”
那名衙差当然不是随便就听小西的话,但牛东华有意让小西冲撞知县大人,所以他打个眼色,让那名衙差把小西带进了后院。
知县老爷柳紧正在院里里喝茶,听着小妾唱歌。柳知县的小妾本是青楼歌妓,声音十分甜美。柳知县正听得入迷,连衙差领着小西走到面前也不觉。
那衙差低声对小西说,那个躺在卧椅上的中年人就是知县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