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雅低泣道：“多谢叶叔叔。”

叶先开忽然一笑，说：“好了，今天是你生日，理应开开心心的，别想那么多了。来，快坐下喝酒吃菜。”

凤雅坐下。

叶先开举杯道：“凤雅，这杯酒我祝你生日快乐。”

凤雅把酒干了。凤雅放下杯子，她想起了表哥小西，但现在她却没有小西的音讯。她也想起那天与小西离别时，小西是和那位杜姑娘一起走的，不知现在小西是不是和杜姑娘一起了？

由于心有感触，她今晚喝了很多酒，而叶先开也是喝过不停。

月至中天，凤雅已经有点酸醉意了，她俏脸一片酒红。

一醉能解千愁半点不假，凤雅才喝到半醉，她已经忘记了悲伤，和叶先开说说笑笑起来。

凤雅兴致一来，说：“叶叔叔，我终于练成了‘凤舞九天’的刀法，我练一遍给你看。”

叶先开含笑点头。

凤雅跃出亭子外，在明亮的月色下，拨刀起舞。

“凤舞九天”是凤家的家传刀法，刀招精美、身法灵动，正在舞刀的凤雅，就像月下的精灵，更像天女下凡。

凤雅使完了“凤舞九天”刀法，她把刀回鞘，正在微微喘息，她问：“叶叔叔，我的刀法使得怎么样？”

叶先开走到凤雅身边，他看着月下的凤雅，脸上呈现一种迷离之色，他没有指点凤雅的刀法，却忽然拉起凤雅的手，双眼呆滞地看着凤雅，一脸痛苦地说：“仙子，我太想念你了…”

凤雅身子一震，心想叶叔叔怎么了？为何突然神经失常了？但她知道，叶先开口中所说的仙子，便是她的娘亲方茹，因为百花山庄方家是方茹的娘家，方茹在未出嫁凤家时，在江湖上的绰号叫“百花仙子”。凤雅心里明白了，她也知道当年叶先开也是她娘亲的追求者之一。而凤雅也知道自己和娘亲长得十分相似，所以叶先开是把自己当成当年的百花仙子了。

“仙子，你可知我有多爱你，我终身不娶，就是为了你呀！”叶先开双眼迷离而深情地看着凤雅。

凤雅心里一叹，说：“叶叔叔，你认错人了，我是凤雅，我娘亲已经不在人世了。”

叶先开浑身一颤，凤雅的话像一把刀般刺进他的心，他也立即清醒了。他急忙放开凤雅的手，十分难为情地说：“对不起，叔叔喝大了，刚才看你月下舞刀，产生错觉了。”

凤雅没有生气，她却微笑着看着叶先开，问：“叶叔叔，你当年也喜欢我娘亲吗？”

叶先开长叹一声，点点头，说：“是呀！可惜你娘亲爱的人是你爹爹。你和你娘亲长得十分相似，刚才看见你在月下舞刀，让我产生了错觉。”